向私牢。
在这个十万火急的紧要关头,宁责是最关键的人物。
只要他向宁晓仁妥协,一味否认,那宁晓仁就还有希望。
结果,他来到私牢时,就看到一群支脉族人将这里包围。
“都让开!”
宁晓仁大喝,“聚集在这里,你们是要作乱吗?”
支脉族人们见是少族长,顿时有些慌乱。
但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少族长,你来玩了一步,宁拙大伯已经由老朽带了出来。”
宁晓仁心头一沉,看到人群分出道路,看到一位老者缓缓走出来。
老者身后时满脸惊疑的宁责。
宁晓仁看到老者,顿时眼前一黑,还是拱手施礼,艰声道:“符老!”
老者讲座宁有符,乃是支脉中人,曾经担任过符堂家老,积累出相当大的名望。
宁晓仁还想努力一把:“符老有所不知,这都是宁拙的诡计。宁责涉嫌多起贪污,一直在接受调查当中。”
宁责之妻王兰曾多次请求本人,将宁责放了。
但我都没有同意,毕竟贪污还未查清呢。
宁有符对宁晓仁呵呵一笑:“宁责我亲自带走,少族长大人,你要是想拦下来,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宁晓仁连忙道:“岂敢、岂敢,符老你说笑了,也对我有所误解。”
“不管是否误解,宗族祠堂中定能有结果。少族长,请吧!”
说话间,宁有符领着宁责,已经走出人群,来到宁晓仁的面前。
宁晓仁咬着牙,很想坚持,但众目睽睽之下,他面对的又是拥有巨大名望的宁有符。
他只能退了一步,让出道路。
宁有符哈哈一笑,继续行走。
等到他越过宁晓仁的肩膀,宁晓仁就改变神色,死死地盯着宁责,仿佛在警告————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就完了。
宁责连忙低头,不敢和宁晓仁有目光接触。
他心里充斥无数疑惑。
刚刚宁有符也没有和他多说。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宁拙为首的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在族地中。
和刚刚离开住处相比,宁拙的队伍已经扩增了一倍多。
人数至少多出了五十。
并且,随着宁拙继续走下去,更多的人加入了他的队列。
人们叽叽喳喳,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