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木枝看向他,顿感与有荣焉。
“你以为呢!七黎就嘴上厉害,实际上……”
“实际上她更厉害!
不是我说,我要讲案情呢,你俩咋还扯上闲话了?”
钱木枝撇撇嘴,看着气急败坏的谷绣笑道:“说说说!医馆咋了,你说吧,我俩保证认真听!”
谷绣冷哼一声,再次开口;“医院说,何甜儿一共来过三次,第一次是自己来的,只给了看诊的钱,没有开药,就走了。
那次就已经知道她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小姑娘在医馆里就哭了,所以大夫对她有点印象。
第二次也是自己来的,大夫说她身子有些虚,但是……好像是因为钱不够,只开了一剂安胎药。
最后一次,是七八天前,还是开的安胎药,这次直接开了十剂的安胎药,而且,是一个男人陪她来的,你们猜猜,是谁?”
“我不猜。”
“是杨森!”
两人异口同声,一个语气下沉,一个声调上扬。
“你还真配合他。”
钱木枝无语的看向赵烨宁道。
谷绣朗声一笑,用下巴点点钱木枝,说:“小呆瓜猜错了,大呆瓜你再猜。”
“我猜个屁,你赶紧的,我急着回去睡觉呢,明儿还一堆事儿……
总不能是付进西陪着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