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解决,说白了就是让你自求多福。”
马寒伸出一根手指头。
“根据你对他的了解,收费算不算合理?”
伍北猛不丁发问。
“这咋评价呢,我以前求他办的全是些人情事儿,从来没有这种,应该还算凑合吧。”
马寒想了想回答,接着压低声音道:“咱该说不说,你属实有点鲁莽,幸亏是吓唬住他了,如果没喝住,后患无穷。”
“在退伍之前,我曾服务过一个跟肖磊类似的公子哥,对于这类人的心态大概了解,哪怕到现在他也只是嘴服心不服,想要他哆嗦,要么是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受一把我敢弄死他的魄力,要么就是把他最得意的仰仗撅折,不然他还会明里暗里使绊子,待会你开车先载着老郑和太子回宾馆,我再去办点别的事。”
伍北愣起眼珠子轻笑。
“还来?别介了吧,泥人还有三分火,真把他整到无计可施,保不齐他会干出什么事,我感觉差不多了已经。”
马寒连忙劝阻。
“那就把他的火彻底灭干净。”
伍北不由分说的撇撇嘴,随即跳下车,随手拦停一台出租径直离开。
“去开元酒店师傅。”
伍北迟疑几秒,朝司机说出刚刚跟肖磊见面的酒楼。
一路上,他连续几次按亮手机屏幕,拨弄通讯录,满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距离酒楼还有十多米时,伍北便提前下车,不动声色的走到马路对面的树荫底下,随即全神贯注的凝视酒楼的正门。
“是在找我吗?”
突兀间,一道声音出现在伍北脑后。
“脚下功夫还是那么狠,无声无息就被你轻松摸到我身边了,你啥情况啊骚强?是在完什么秘密任务,还是懒得搭理老子?”
伍北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弄脏马寒裤子的服务生。
服务生二十七八岁上下,方脸小眼,半长不长的剪发头看起来有点邋遢,感觉像是几天没洗过,本该宽容的工作服套在他身上全显得有些紧身。
“秘密任务?”
服务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容中充满嘲讽:“看来头儿说的对,你只要离开,就绝对不会再继续关注我们,咱们獠牙特战组已经取消建制快三年了,我算得上除了头儿以外最后离开的人,去酒楼当服务员不是劳什子任务,是我现在的工作,我靠那点工资养家糊口,听明白了吧?请问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