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并未死!
“哈哈哈哈。”它仰头狂笑,鲜血从额头止不住地流出,染红了面目,如魔似鬼,狰狞可怕。
“想杀俺?”
“凭你们也配?”
“本大王要让你们后悔还活着!”
它状似疯狂地挥舞着钢叉,冲向面前的孟奇。
孟奇脑袋抽痛,恨不得以头撞墙,精神枯竭,难以把握复杂的招式变化,仅能提起轻语,以刚对刚,对猛对猛,与奔波儿灞搏命。
“杀!”
他暴喝一声,真气勃发,刀劈华山,斩在了钢叉之上。
当!
两人各退一步,孟奇身体摇晃,稍逊半筹。
江芷微努力挣扎,可胸腹伤势颇重,一时难以起身。
“死吧!”奔波儿灞钢叉用力一插,双目赤红,血泪纵横,满脸血迹。
“杀!”孟奇毫不退让,长刀横斩,带着狂雷的霸道,带着刀道的刚猛,斩向钢叉。
当!
两人再次退后,孟奇口中喷出一股鲜血,靠着不死印法化死为生之能,保持着真气的充沛,但比起奔波儿灞还是逊色一点。
突然,一阵悦耳琴声在孟奇心内响起,如有甘雨降临,让他精神为之一清,似泊泊青泉涌出。
阮玉书盘腿坐地,古琴放于一边,左手不动,脸庞清冷出尘,无言琴声传入孟奇心中。
琴心天生,故能习练阮家秘技“心琴”,以心为琴,以七情为弦,用真意弹奏,出无声之仙音,引彼心之共鸣!
每弹一个音符,阮玉书的脸色就煞白一分,“心琴”耗费心力,非正常能承受,而她还是重伤未愈。
孟奇只觉真气鼓荡,精神恢复少许,实力提高一层,顿时暴喝一声:“杀!”
长刀挥出,如暴雷天降,以势压人。
奔波儿灞脚步一错,钢叉横栏,同样大喝一声:“死!”
当!
轻语与钢叉再次碰撞,声音远荡,但这一次,孟奇没有退,奔波儿灞连退三步!
“杀!”孟奇施展身法,紧追上去,刀似狂龙。
当当当!
孟奇一刀猛过一刀,奔波儿灞仅能勉力支撑。
阮玉书鼻孔喷血,心力难以支撑,仰头昏迷了过去。
而此消彼长之后,奔波儿灞的妖力已是比不了真气始终保持巅峰、体力悠长的孟奇,唯一的问题是轻语与奔波儿灞近乎宝兵的钢叉连续撞击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