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问。
“我是光熙小姐在日本的接洽对象。”
岸边对着外人抖落出了明面上的身份,“光熙小姐是我们学校外聘的教师。我担心她刚来日本,因为语言文化和环境问题不能适应,所以让她遇到问题就来找我。现在看来,这里似乎有麻烦的事情发生了?”
光熙在警方最初一一对在场之人进行询问的时候,就说明了自己来自大洋彼岸,是来日本工作的外籍人士。于是,之后在案件推理过程中,也没受到警方过多的关注。
这是一起明显精心布置过的谋杀案,一名初来乍到的外国人,还是带着两位女伴,有着容易受到他人瞩目的特别关系,怎么说也不太可能是案件的凶手吧。
这搞不好就会弄成外交事故,于是警方不由自主地对那三名外国女人保持了回避的态度。
毛利小五郎本来也是这样漠视了对方,此刻却因为岸边的到来重新打起了精神。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身上有故事的类型,脸上有道伤疤,是利器所致,穿着一身西装外搭风衣——黑西装难免使人联想到极道组织成员,而风衣,最初本就是军装,既能适应各种不良天气,又很能装东西。
在毛利小五郎看来,岸边这个人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教父”的抬头了。再次,也得是个重要的高层干部吧?
当他听到岸边说自己是学校教职工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差点脚下一滑。
开什么玩笑?有着这样危险气息的一个人,居然会是学校老师。
岸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员工证,上面注明了他的任教学校,和姓名,职务等基础信息。
毛利小五郎弯下腰,低头凑过去看。
“……东京都立对魔特异培训学校……教导主任!”
这是假证吧?这一定是假证吧?
毛利小五郎站直身体再次看向另一边的几位女郎,为首的那个高个子银白发女士已经再次坐下了。
“这么说,这位小姐也是老师?”
他语气古怪,毫不掩饰其中的怀疑。
“光熙小姐是我们学校新聘任的体育老师,兼任社团的指导老师。”
岸边把员工证收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种人也能当老师吗?”
他嘀咕道。
对于毛利小五郎这种年纪的中年男人来说,同性恋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而女性同性恋者则根本不在他的认知之中。
虽然那位光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