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
彭局长说:“现有七名中层干部,工商、税务和公安上各有一名,是兼职;我们自己的这十五人中有四个是中层干部。”
“几天之前市场管理办公室不是属于地区工商局的吗,怎么会有十多名不在编的人呢?”
周胜利问道。
“这个,这个,”
彭局长吱唔着说道:“前段时间地区发文市场管理办公室从工商局独立出来,我们的工商干部谁都不愿来,原来在办公室这边的几个人除了张志强外全部要求回原科室,局里又临时研究配了十四个人。”
副部长明显不满意他们的做法,“你们现在的四个中层干部也是才调进来的?”
“是的,我想着不能交给新主任一个残缺不全的市场管理办公室吧,就研究任命了四个中层干部。”
周胜利面带不悦,“他们的任职是工商局党组研究的?”
“不是,”彭局长说:“这些人不在工商局编制。”
副部长问:“他们的身份是不是符合调往政府职能单位,你们审查了吗?”
彭局长说:“按政府职能部门干部标准,可能多数不合适,只是,他们都是局里的领导亲属,还有的是地直单位领导的关系,我也不好拒绝。”
周胜利明白了,彭局长是乘着自己未到任,不仅调来了他和其他领导人的关系户,还把中层领导位置先占了,但对张志强一人在编感到好奇。
彭局长说:“张志强是在部队上打人受处分回来的,性格乖僻,在科里混不下去了才被安排到这边,市场管理办公室独立出来后,他科室里的科长不要他,没地方回。”
周胜利感到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说道:“局长手里有没有这十五个人的名册?”
“有,有,有。”
彭局长连说了三个有,从抽屉里拿出两页纸,说:“这些人的材料我都给你放到抽屉里了。”
周胜利接过名册,对二人说:“时间不早了,有几人人开几个人的吧。”
副部长的脸早就阴沉着,不愿意再坐下去了,听到周胜利的问话,说了一个字:“开。”
在本层楼的另一端有一处能坐得下几十个人的会议室,主席台的长条桌后面摆着三把椅子。下面坐着十个人,身穿公安、工商、税务制服的各有二人。
周胜利想到了工作难以开展,但没想到到任与下属的见面会竟如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