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乡镇党委书记说:“你违反规定,私自带着家属考察,吃过饭带着车回去吧,下一步对你怎么处理,考察回来再说。”
那个乡镇书记低下头来,“嗯”了声,坐了下去。
那个张狂的女人意识到他的男人出了乡镇已经不是老大,走到周胜利身边,放下身段说:“这位领导,当嫂子的与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不禁开呢。”
周胜利依旧阴着脸:“县里通知任何人不准带家属,他违规带家属,让你一个人回去路了出了危险怎么办?所以让他护送你回去。”
她听说丈夫到南方,要求跟着来看看,丈夫不同意,她使起了性子,与他大吵大闹,现在终于尝到了任性的苦果,感觉到这么多人出来只有自己丈夫一人中途被赶了回去,以后他在同级干部面前很没有面子,哀求道:“这位领导,我……”
她的书记丈夫以一旁纠正道:“他是县委周书记。”
啊,这么年轻的县委书记?她虽然心中异常惊愕,但嘴里依旧继续着自己打算说的话:“周书记,我到路边上拦辆车坐着回去,别让他回去了行吗?”
“你以为县里的文件是废纸呀,你的安全交给他负责。”
周胜利从吃饭的人数上估计还有人带着家属来,他不能把带家属来的所有人都得罪了,同时还要借机敲打把公权当成丈夫私权的领导夫人们,提高声音说道:“我知道我们许多人患有‘妻管严’,但是回去告诉你们的家属,你的‘妻管严’只限于家庭事务,她们的手也只成伸到家门以内。”
经此一事,偷偷摸摸跟着丈夫来的女人们见到周胜利噤若寒蝉,离开了周胜利的眼也不再那么张狂。
当天晚上考察团到了距热州几十公里的一个镇驻地。
随团的接待办主任请示说:“这里距热州市区还有半小时的里程,这个镇宾馆能够接纳我们这些人,房间价格是市区内的一半,是不是住在这里?”
涂宗胜说:“省一半的钱当然住这里了。”
纪委书记郑释怀说:“下车的时候强调一下,什么洗头房、练歌房都不能去。”
接待办主任说:“这里我来过几次,洗头房洗的不是上面的头,练歌房是‘恋哥’房。”
郑秋怀与狗争饭碗的故事周胜利在省党校同学聚会酒桌上讲过,从小受穷受怕了,一辈子老担心吃不饱,在这个宾馆吃了两顿饭又吃出一个段子。
接待办的车上有拉的酒,但由涂宗胜、周胜利、郑释怀、罗欣和常务副县长钱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