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成?”
妇人两眼射出愤怒的光,“你真想在农村打一辈子庄户,我成全你。你爹没经上级领导同意把一个有犯罪嫌疑的人带到家中,是很严重的犯法,刘所长来后把他与这个重要嫌犯一同带走。”
银妮道:“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想抓谁就抓谁?”
妇人道:“公安局不是我家开的,但派出所长归我们家老阮管。”
她这晨正吵着,派出所刘所长推门进了院,说道:“我听说嫂子要我过来。”
妇人学着有些当官的口气,拖着长腔说道:“小刘呀,你来得正是时候,这里有个来历不明的罪犯,还有一个窝藏犯,带回派出所好好地审一审。”
周胜利不作声,等着看派出所长有什么反应。
刘所长问妇人:“嫂子,他究竟是来历不明,还是罪犯?”
妇人不耐烦地说:“来历不明和罪犯还不都是一码事吗?”
刘所长说:“不是一码事,来历不明是说他的身份不清楚,罪犯是表明他的身份和所犯罪行都十分清楚。”
“这两项当中属于哪一条才能抓人?”
妇人直言不讳地问道。
“当然是罪犯。”
刘所长说:“来历不明的人有必要的话公安局可以审查他的身份,但没有确定他是罪犯之前不能抓人。”
最毒妇人心。妇人恶狠狠地说:“那就按罪犯抓人!”
刘所长说:“行,按罪犯抓,但是按他犯了哪条罪抓?”
妇人疑惑地看着刘所长:“这个你比我懂,还要我教你?”
刘所长说:“嫂子,不是要你教我,是要你告诉我,他犯了哪条罪。”
妇人很不高兴,“小刘,我们家老阮对你好不好?”
刘所长说:“阮书记是我的领导。”
妇人骂了声“滑头”,接着又问:“领导安排的工作你干不干?”
刘所长说:“只要不让我乱抓人,领导安排的工作我一定干。”
她让人把派出所长叫来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的,没想到这个刘所长竟然是个滑头,连着给她几个软钉子,她认为这是对他丈夫的不尊重,是对他丈夫权威的挑战,对刘所长也不耐烦起来:
“你们派出所还是不是归乡党委领导?”
“嫂子,派出所虽然是县公安局直属单位,但也接受当地党委领导。”
刘所长的这个“嫂子”喊出,并不是尊称,而是在提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