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海燕来到冷飞所说的房间,转达了冷飞的话,按照冷飞的要求留了下来。
她坐下来就对周胜利说:“我看了告你的信,这个人对这次选美大赛中的事情了解得比你还多,太阴险了,把恕爷被判刑编造成了两个男人为一个女大学生争风吃醋的故事,你周市长依仗手中的权力将一个女大学生包装成全国选美大赛分赛区亚军,把人民艺术家打入监狱,独占花魁。”
周胜利恨恨地说道:“宽厚和软弱不是同义词,等到省里的同志把我的事情调查清楚后,我会起诉写诬告信的这个人,走法律程序。”
郁海燕压低声音:“你说是不是这个做的?”
她伸出了一拇指比划着,意为永安市的老大庞建军。
周胜利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是他。首先以他的位置想搞臭我或者把我搬开,用不着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直接以一把手的名义把我调走就可以。
其次,他这个人心腹狭窄,小肚鸡肠,但这种人普遍城府不深,干不出编假话写黑信这样的事。”
郁海燕分析说:“要么就是冷冰儿干的。薛宁与她堂兄莫浩然沆瀣一气,利益捆在一起,你虽然是与薛宁斗,但也伤了莫浩然。毕竟血浓于水,冷冰儿与她堂哥走得近,而且莫浩然把自己的企业股份全转给了她。我是女人,知道女人的报复心重。”
周胜利说:“冷冰儿不是官场中人,在失去了薛宁这个大靠山的形势下,既然选择继续在市安做下去,不可能冒着得罪我这个市长的风险。”
周胜利又不能对她讲“冷冰儿与薛宁有深仇大恨,对我十分相信”,但又知道郁海燕是一片真心帮他找出写诬告信的小人,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冷冰儿不是写信人。
郁海燕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在永安市,完整地了解恕爷推荐宋英莹为赛区冠军的背景的只有庞建军、我和冷冰儿。你刚说完庞建军不会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我可以自信地认为你也不会怀疑我干这种事,三减二,就剩下冷冰儿一个。”
周胜利又给她透露了一件事,令她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周胜利说:“在大赛的最后出事那天,眼看金州集团保安守不住舞台防线了,冷冰儿发给我一个短信,请我给照看好二十五号和宋英莹,说这两个人如果被人抓走或者伤害了,从今往后永安市再搞选美大赛就没有人敢来了。”
他又说道:“我也向纪委的同志推荐了你们三个人能够证实我与选美大赛没有关系,从没介入过选手名次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