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宇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表,已是上午十点多钟。
他的农村妻子老实听话,办那件事时任他摆布。
他在国内也去过法律禁止的地方,那里的女人除了说话让人听起来肉麻外,实际操作与自己的老婆也一样。
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自然不是与从小就受专业训练的人妖樱桃在一个水平线上。
昨天晚上与樱桃在一起,几乎所有过程他只是开个头,后面全是樱桃把握着主动,使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欲仙欲死,一直到浑身无力才罢休,一觉睡到了现在。
他摸了摸身边,没有了樱桃的身影,坐起身来才看见她正在坐在沙发上吃药。
“你怎么了?”
他对她的身体很关切,生怕她有什么不健康的病传染到自己身上。
他并不知道,这里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全部要定期查体,发现有那方面的疾病便吊销其从业执照,管理相当严格。
樱桃嗔怪他说:“都怪你,昨天夜里第二回时偷偷把套摘了,我担心怀上,吃些避孕的药。”
其实,她服用的是人妖为保持女性特征而用的药。
樱桃吃过药,来到床前亲了亲李闻宇的额头,说:“我的男人,你今天怎么打算的?”
李闻宇非常留恋这里的红色灯光区,“昨天刚看了一点,今天晚上是不是再看一宿再办正事。”
“不行。”
樱桃说道:“你的朋友经常给我介绍客人,他嘱咐我说,要我保证你的钱包不瘪人不瘪,不要在红色灯光区被人掏空了钱包,被人抽干了身子。你先想好今天做哪些事情,我去叫餐。”
吃过早餐,李闻宇递给樱桃一个纸条,说:“这是我朋友给我联系的那个工厂破产的老板,我只认识上面的阿拉伯数字,其余的全不认识,你先帮着我联系上他。”
临上飞机前,他的老婆兼集团公司财务总监告诉他到了国外不要让人知道你不会外语,不要轻易让外人知道你不认识你朋友给你的那张纸条上的字。
昨夜一夜快活,他把樱桃当成了自己人,早已把老婆的话置之度外。
樱桃接过他手里的纸条,当着他的面拿起房间里的电话与外面联系起来。
她在电话里叽哩咕碌讲着话,李闻宇从旁边听着,感觉她的话与自已上高中时学过的Y语发音不一样,一点也听不明白是哪种语言。
他正在疑惑间,樱桃把电话往他手里递,“你找的奈温先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