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空中飞行了近二十个小时,终于到了M国的HSD市降落下来。
在飞机上的后十个小时里,由于奥莉维亚坐在身边不时捣乱,周胜利既没能练功,又没有休息好,飞机落地后感到有些疲倦。
妫玉中不是M国籍,周胜利走的是外国人出口,手续较为复杂一些。他办完手续,拉着行李箱来到出口处时,只看见奥莉维亚一人。
她看到周胜利两眼四处寻找什么,说道:“别找了,艾莉丝已经在电话上给你订了住宿的酒店,安排我带你过去。她这些天与你这个小牙签在一起感到不过瘾,找她的性伙伴去了。”
周胜利不知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感觉到她们与说别的事一样,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上。相比之下,自己感觉说话特别放得开的叶海颖则要隐晦多了。
出了航站楼,马上就有“的士停”在跟前,从车窗里面伸出一张与头发一样漆黑的脸。
奥莉维亚弯腰与“的士”司机说了句话,司机下车把两个人的行李箱放到了车后备箱里。
奥莉维亚坐到了副驾驶上,周胜利跟着坐在了后面,随着车子的行走观察着马路上的车流和两边的高楼大厦。
马路比京城的马路要窄,车流量大,但是车走得很讲规则,很少见到有抢道插缝超车的,因而也听不到汽车喇叭声,只看到车流在高速地身前奔腾。楼太高太密,行走在马路上真有一种穿行在水泥丛林的感觉,让人觉得很压抑。
“的士”在一座高耸的大厦下面停了下来。
周胜利习惯地准备付钱,奥莉维亚则拦住了他:“钱艾莉丝已经安排好了,也不用我付钱。不知你们两个做了什么地下交易,她把你的行程费用全包了下来。”
周胜利住宿的房间安排在四十六层,是一个豪华单人间。
奥莉维亚告诉他:“你先洗澡,半小时后有人送餐到房间。”
周胜利见她这次没有再搞什么花样就关上房门出去了,放下心来脱光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坐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看着手表指针是华夏时间的凌晨一点,但外面金乌高悬,阳光灿烂,只是感觉着还有很浓的困意,洗过澡后感觉清爽了很多,困意也减退了很多。
奥莉维亚说半小时以后送餐,仅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
周胜利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穿着裕衣的奥莉维亚。
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白嫩的皮肤泛着红,裕衣的带子没有系紧,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