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问笑了一声:“想必,师尊当年就是这样想的。”
“嗯,那老家伙也是狡诈。”
“说起来,高老在宗中,多少年了?”
“嗯······”老人想了想,却一摇头说:“不知道啊,已经忘记了,几十年了吧。”
老人撑起伞,雨滴从伞面上垂落,击打在地上溅起水滴:“到屋里去说吧,说起来,你怎么总是雨天来找老头子我。”
南宫问哈哈大笑起来。
············屋外,雨声哗哗,沿着屋檐落在地上,整座山峰,被水汽遮笼的迷蒙一片。
屋子里,老人给南宫问搬了张椅子,两人坐下。
“你们修行者的世界我不懂,我们这些铸师的技艺,你们也看不懂,今天怎么来找我了?”
“嗯,有一些原因,总想来看看高老铸剑,哪知道从寒陌那里交待了些事情后,回来便已经下雨了。”
老人看了一眼,南宫问,方才还没有注意到,问:“你好像有些烦恼。”
南宫问已经不惊讶与,随时随地,高老能够看透‘人心’的本事,说:“果然,没有人能在高老面前掩藏。”
“你这可算是恭维了,堂堂一宗的掌宗你如此说,我这凡人可承受不起了。”老人哈哈大笑。
“高老说笑了。”
老人细看南宫问,说:“你的双眸清澈,应该已经解开当年许多疑惑了吧。嗯···如今你若催起青殇,必当势不可挡,这世上能敌你之人,想必也是不多了。”
“呵呵。”南宫问却只笑笑,说:“就算真做到天下无敌,却也救不回以前的过失与后悔。”
“无敌,这可是你年少时候最大的梦想了。”
“高老便不要提这些少年羞事了。只能说,易变,这是我等生而为人的缺陷之一。”
老人却说:“你看透了许多事情,却,又为何烦恼呢。”
“高老不知,收一个弟子,却真是让人操心。”
“你是说赢落。”
南宫问点了点头。老人说:“那个孩子,看上去确实有许多秘密隐藏于心。这样的人,活的比较累一点。”
“总有些秘密。”南宫问说着:“但,我也不欲深究。”
“只是,你却为他发愁。嘿嘿,有你这样的师尊,那孩子也算有幸了。”
“但,只怕,这也是他的愁思了。”
“哦?”
南宫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