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二婶要多担心一下二哥或者三弟吧?”
“画儿这是何意?”
“我本来是诚心想为二婶分忧的,看二婶不是很有诚意,那就不用多谈。”她从小蛮手里接过一张名帖晃了晃,“二婶不如看看,父亲的名帖,我大舅舅的名帖,谁的更管用?”
安国公府!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钱氏知道,安国公府就算全回冀州老家守孝,在京中却还是无人敢小觑。三年孝满,他们就会回京了。
姚氏就因为有个好出身,才能压自己一头。
“二婶也不用嫉妒,这投胎啊可是天赐的福气。我母亲人好,福气好。二婶可以多吃斋念佛,修个来世,看看老天给不给机会。”
“你——你这是与长辈说话的口气?”钱氏再想忍,还是变了脸色。
“此处又没别人,二婶早就这样,不就好了?”顾如画压根没将她的怒意放眼里,且不说顾显自己还病着,没病以顾显的德性,圣上训斥了两次,他也不敢帮钱氏压自己母亲一头了。
“二婶,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让大哥去销案,了结了这事。大哥销案了,钱家最多交点小钱,人就能放出来了。要是有父亲的名帖,或许小钱也不用交了。”
钱氏没有开口,顾如画不会这么好心,她等着顾如画提出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