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拙,宁后军,王兰被引进了祠堂中。
宁家高层能来的,都来了。
宁拙看到了宁责,看到了宁忌,看到了宁家族长。
当然也看到了宁晓仁。
宁晓仁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宁拙,他脖子伸长,勾起来,凶狠之势像是一头要决死的秃鹫。
宁拙刚拱手,想要说话,王兰就猛地嚎哭起来:“弹夹的,你总算被救出来了啊。那宁晓仁没有再对你动手了吧?”
宁责走出人群,抱住王兰,沉声道:“是符老亲自救下的我,让我脱离了宁晓仁的魔爪。”
一路上,宁责已经知晓了事情原委。
尽管宁晓仁不断地威逼利诱他,但宁责决意已下。
“看玩笑,真当我每次被砸头,感觉很好嘛?”
“真觉得我没有脾气吗?”
宁责之妻王兰已经走上台前,宁家支脉人群情激奋,大势已成,且真相就是如此。
宁晓仁真的没有给予宁拙如何修炼资源,也是真的构陷了宁责。
一直以来,宁责遭受的屈辱,积蓄的怨气愤恨,都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宁拙这一边。
听到宁责这番话,宁晓仁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彻体冰寒。他唯一的转机就在宁责身上。
在此刻,宛如秋风中的落叶,飘然而逝了。
人证、物证俱在,宁晓仁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当初,他构建宁责也是临时起意,谁让宁拙异军突起呢。
整个事件的破绽太多,若是宁责配合还好说,一反水,就是无数证据。
其它族人要查证,简直轻而易举。
种种铁证如山。
“宁晓仁……”
宁家族长怒喝,拽断腰牌的绳子,直接将腰牌砸向宁晓仁。
宁晓仁头中腰牌,立即血流不止。
他深知败局已定,没有幸免的任何希望,最后时刻倒也表现得足够硬气。
他任凭头破血流,对自家老爹拱手道:“族长大人,是我做错了事情,无颜以对家族上上下下,一切责罚,我都认。”
而这,也是宁晓仁最后的表演了。
宁家族长当即宣布,取消宁晓仁少族长之位,将他囚禁地牢三年。
三年之后看,驱逐出家族,流放于外,终生之中,唯有家族大祭,允许返回家族祭祖。
“族长英明,大义灭亲啊”
判决一出,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