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种清晰可见的红痕。
傅君临望着许落落,一脸委屈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放屁,我说什么了!”
“要我给你说说吗?”傅君临学着许落落的语气说道,“你刚才说的是,老公,轻点——”
“傅君临,我杀了你!”许落落这样子真的是忍无可忍,直接朝着傅君临的方向扑了过去,似要和他同归于尽。
结果她站在床上,不小心一脚踩空,一头从床上栽下来,傅君临见状,急忙上前,在许落落摔倒前,一把将她接住,连衬衣扣子都只扣了一半。
许落落的脸贴在傅君临健硕的胸膛上面,恼羞成怒到极致,她打开嘴巴,一口咬在傅君临的胸前。
“啊——”傅君临吃痛惊呼,低头一看。
许落落正泄恨般咬着他的那点肌肉不肯松口,直到许落落的嘴巴里察觉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她才松口。
傅君临的胸前那个敏感的部位上,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牙印周围,还透着丝丝的血丝,看起来有些严重。
不过许落落并不后悔,她愤然站直了身体,对傅君临说:“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代价!”
“嗯,”傅君临点了点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你说得对,礼尚往来嘛,你咬我,我没意见,毕竟我也这么咬了你。”
“……”许落落差点又一头栽倒在地,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傅君临这个狗男人,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敢说,太过分了!
“你现在是想跟我去吃饭呢,还是咱们继续留在家里?”傅君临一脸戏谑望着许落落,看似给了她两个选择。
但是许落落有的选吗。
与其留在这里被傅君临折磨,她宁可去听书被教育。
半小时后,两人终于坐上了车。
等他们赶到傅家时,一桌子的人都在等他们,他们显然是迟到了。
“不好意思啊,大姑姑大姑父小姑姑小姑父,路上堵车,我们来晚了。”傅君临一进家门,就和他的那群长辈打招呼,态度娴熟而热络,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高冷,“大姑姑,怎么又年轻了呢。”
傅君临走到他大姑姑身边,也是学术界的天花板,外人面前不苟言笑,但是一看到傅君临啊,就摸着他的脸说:“君临这嘴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会哄人。”
许落落在旁边腹诽:“男人的嘴,骗人的嘴。”
这一路,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傅君临大概已经被凌迟处死了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