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噎回了肚子里。
父皇的神情告诉他,时煜说的是真的。
徐詹事竟真的是前朝余孽。
那他举报自己是不是受前朝余孽的指使?还有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
想到自己先前那么信任一个前朝余孽,还不知被他窃取了多少大魏的秘密。
时明熙冷汗直流。
他的解释毫无用处。
说不知情,那是他无能,堂堂太子竟被一个前朝余孽耍得团团转。
说知情,他便是前朝余孽的同党。
怪不得父皇连他告状都懒得听,怪不得谢氏被伤,父皇过问都没过问。
眼下,他能做的就是老实回答时煜的问题,争取父皇的原谅,思及此,他嗫嚅道,“容王叔向来嚣张,不将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卫清晏打了胜仗,即将班师回朝,她和容王叔关系好,到时,容王叔更要无法无天。
想到这些,我心生烦闷,就同谢氏絮叨了几句。
谢氏便道,‘那你便让他回不了朝不就行了么?如今乌丹落败,有没有这个护国将军也没那么打紧。’
我被这话吓了一跳,可细细琢磨,却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且他知道,皇祖母也不喜容王与卫清晏走得近,同时揣度父皇对卫家应该也是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