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断剑残骸,跨过前厅来到后院,终于第一次的、真正的见到了这座庄园真正的主人。
但是比起那几乎与雪融为一体的主人,首先吸引炭治郎的却是一把剑。
一把美丽无比的剑插在庭院中央,但是比起普通武士所带的刀,这柄剑的弧度却又稍显挺直了一些。刀的刀柄和刀鞘以白色为底,佐以繁复华丽的珠宝坠饰和洁白的羽毛,尽显此刀尊爵。
就在炭治郎沉溺在这刀的美丽之中时,却是倏起一阵肃冷劲风,卷起层层沉雪。
清蒙中,一股无形压力透逼而来,风雪中,遥见一人,隅坐廊檐之上,乘着半规凉月,拓满一身寂寥。
一尺盈雪,寂然百年,长廊回如深井,雪白的发,飘拂着苍白的颜,眼神对着一口雪白如月的剑,剑下蜿蜒一道血色,流淌着岁月长歌。
仿佛感知到炭治郎的到来,坐在雪中青石之上,面对一团仿佛永不熄灭的的黑色火焰的男人微微转过头。
在一瞬间,那人所携带的气势让炭治郎却是忽的向后跌到在了地面之上。
但是面对炭治郎的囧相,男子没有任何的嘲笑的意思,而是问出了一个十分奇异的问题。
“火,为什么叫做火?”
“咦。”炭治郎一脸懵逼,火为什么叫火?这个问题完全摸不着头脑。
“火,不就是火吗?”
罗夏的神情一愣,却是没有想到炭治郎竟然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这就是你的答案啊。”罗夏看着燃烧着的火焰,却是不再言语。
经历了数百年的岁月,此时的罗夏已经完全沉淀了昔日的浮躁,曾经踏入过人迹罕至的南极冰原,在北美的平原上与狼共舞,在曾经的故土斩杀作孽的暴君,在梵蒂冈的圣殿中刻下亵渎的语言......
“大人,请问我能够回去吗?”炭治郎感受到那种战栗的感觉,却是有些畏惧。
这座庭院里,仿佛存在某种不一样的东西。
“天色已晚,你便暂留一夜吧。”罗夏继续看着不断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却是语气漠然的问道炭治郎。
炭治郎没有感受到眼前主人的恶意,将满篓的木炭抱在怀中走向罗夏。
与罗夏相对而坐,只有在火堆旁才能够感受到那稀少的温暖,炭治郎看着几乎要熄灭的火焰却是准备向其中添加木炭。
他或许有些明白为什么在寒冷的山中,这座山中的主人只需要一个月送一次炭了,因为整座萧瑟凄凉的庄园之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