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严的门关紧。
良好的隔音,顿时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
她偷偷瞄了眼安闲、安渔。
见这二位都没有流露出不快的情绪,不由松了口气。
对贺琅的表现,她觉得的丢人,又觉得心疼。
一年来贺琅的变化,她感触最深,可她深居地下室,什么忙都帮不上。
现在得以释放,蓦然的转变可以理解。
“对不起,安先生,贺琅他...”
安闲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打断她的道歉。
嚣张怎么了?嚣张犯法吗?
况且贺琅是代自己传话。
不嚣张点儿,难不成要低声下气?
如果那样,才应该给自己道歉。
白婷不再多言,包厢内只有兄妹俩的吃饭声。
细嚼慢咽了半个小时,一通发泄过后的贺琅回来,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看上去意气风发了不少。
“安先生,我已经按您的意思,一个不落的通知到他们了。”
贺琅在外面有多嚣张,在安闲面前就有多恭敬。
让他可以嚣张的资本是谁给的,他一清二楚,不至于在这上面犯蠢。
白婷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能当个摆件儿,应该为安闲做些什么。
“安先生,我以前在治安司工作,在里面有些熟人。
我可以帮您笼络,部分治安司的警司和警员。”
“不用。”
安闲看安渔揉着肚子打饱嗝,放下了筷子。
抽出张纸递给她,然后又抽出一张擦了擦嘴。
“有什么好笼络的,不从的,杀了就是。”
......
贺氏大楼。
贺元凯站窗前向下看,下面乌泱泱聚集了一群人。
“大哥,咱们把门锁了,让他们站在外面不合适吧?”
贺元杰悠哉悠哉的抿了口茶。
“让他们上来?你先把你手机开机再说。”
嗖——
就很快,贺元凯立刻从窗边离开,危襟正坐在沙发上。
贺元昌甩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贺元凯脸皮厚,全当没看见。
手机开机?打死都不开!
贺元杰手机电脑关机,开摆了之后,下面所有人都找到了他这儿。
一连串的夺命连环call,和各种渠道传来的讯息,把他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