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少?你说来了夺少人?”
贺琅瞪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一共才五十七个?!!”
他苦苦经营贺氏财阀一年多,没成想到头来,愿意跟着自己的才这么点儿人!
这么点儿人够干什么?
指望靠他们去抵抗贺问起?
趁早拉倒!
好似寒冬腊月,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贺琅顿感万分悲凉,一腔真心喂了狗啊。
自从上位,他是一心一意为贺氏财阀谋福祉。
他太清楚自己是怎么上位的。
也清楚,财阀里看不惯自己的人有多少。
他想着任劳任怨的付出,终有一日会获得他们的认可。
现在看来,纯纯是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唉,总归是有五十七个。”
贺琅自我安慰,愿意跟自己走一遭的五十七人,是他最后的遮羞布。
就在这时。
贺琅的副手小声道:“没有五十七个,只有四十七个。”
“嗯?刚不是五十七吗?”
“刚是五十七...”
副手瞅了眼贺氏祖宅的方向,还隔着三条街的距离,都能听见那边巨大的动静。
“有两辆车,见势不妙半路跑了。”
“呼——呼——”
贺琅捂胸大口喘着粗气。
胸闷,气短,心脏疼。
倏然余光瞥见,跟在自己后方的一辆车,在本该直行的十字路口右拐,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这...这是...”
副手瞄了一眼。
“又跑了一辆...”
“药...药...药!”
贺琅身子一软,哆嗦着指向衣兜。
副手连忙伸进去取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两颗药喂给贺琅。
同时心里暗暗寻思,要不也跑路得了。
对贺琅,他没有什么忠心。
只是跟了贺琅一年,如果他倒了,自己势必会遭到清算。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于是想着跟他来搏一搏。
可眼下看不到任何胜算。
必输的局,搏个集贸啊。
还不如收拾东西跑路,说不定能有条活路。
贺琅不知副手在想什么。
既要顾贺氏,又要看白婷。
日夜操劳,连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