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话落,四下一时静极。
极寒天气,更又再冷几分。
过得好久,陆若琳才颤抖着出声:“就这么杀了,便宜那贱人了!该凌迟的!”
杀萧妙绮的,其实是叶仁夫。
当时的苏瑾,穿越此界不久,终究还是太顾及人情世故了些。
他看出了萧妙绮今后必定是大麻烦,却犹豫了,不曾动手。
当日,也是老爷子身体力行,给他上了第一节课,也替他担下了这份因果。
是个好师父。
这一刻,三名长老不说话了,也没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事了。
骆戈与陆若琳此时对苏瑾好感大增,那少年也的确是个有背景,又有实力的好男子。
自家宗主喜欢他,便喜欢吧,做下属的反正挑不出毛病了。
何况,正如吴长老所言,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在修罗宗时,说不定早也发生了。
就别操闲心了。
骆戈饮起酒来,时不时与吴长老撞盏。
陆若琳毕竟是女的,还是不放心,时不时瞥上一眼那灯火未熄的屋子。
她还是害怕,害怕那灯火,突然就熄了……
……
而此刻,房内。
烛火绵绵。
阔别一年之后,苏瑾与萧姑娘再见,本该有千言万语。
此刻却只相视,胜过万语千言。
屋外风烈,萧姑娘却情浓,看着苏瑾,眸子中波光粼粼。
她嘴角有笑,似嗔似怨,亦有娇憨,问道:
“摸着良心说!想不想我!说!”
苏瑾温柔的笑,手掌抵与自己左胸,很认真:“想!”
萧姑娘抄手,恨铁不成钢:
“谁叫你摸自己的!”
“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