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自己所说的,这逼算被他装到了。
宋仁投身子不自觉,开始颤抖,筛糠一般。
细细挪着步子,想往后面躲。
唐英奇看了他一眼,轻笑,这种没骨气的人,实在不值得自己在意。
不动声色,将被秦应雷牵住的手抽出,回道:
“不麻烦秦中丞了,我今日来凌州,乃是为了见一位故人。
也是赶巧,逢着你们议论天下大事,这便下来,想着与秦中丞打个招呼。”
秦应雷便也笑的真诚:“原来如此!那也是赶巧了!”
心中却冷笑不止,这话拿着去哄鬼吧,他傻了才信。
唐英奇自然知道秦应雷心中所想,也没心情与之纠缠,这时才满怀善意,看向苏瑾。
“这位……”他开口说着。
本想称苏瑾为小友。
可一看,对方易着容,且手段极为不俗,便连他都看不出破绽。
苏瑾又是修罗宗之人,在瀚阳闹出好大动静,为免被人认出,易容也是对的。
便生生收回原有称呼。
“这位先生,你方才那句随口之诗,令唐某心潮澎湃!
唐某愿意结交你这般朋友!
不若我们换个去处喝酒,如何?”
苏瑾听懂了,这是暗示他,该换地方聊天了,他的师尊此时不适合露面,换个地方也好。
点点头,正欲离开。
此时,忘仙楼外,雨也止歇,浩渺江波一片凄茫,几点渔灯,忽闪忽现。
凭窗而望,只觉那孤灯飘摇于漫漫江河之上,随时都要被掀翻覆灭一般。
便如这大齐江山。
“这便走么?”秦应雷却在此刻出声,笑的有些怪。
已经与苏瑾并着肩,浑然无视满堂之人的唐英奇,步伐便自一停。
脸上依旧有温和的笑,说话声音也和煦,似朋友间的闲聊,却气势惊人。
“走不得?”
“不!不!唐大帅,瞧您想到哪去了?
你我政见虽不同,但老夫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么?
我听得进不同声音,更不会因为别人意见相左,而怀恨在心。”
这话,秦应雷是看着苏瑾说的,言辞谦和,满是善意。
唐奇英本能里,便觉这话听着不舒服,虚伪之人越是这样,越让他不适。
但偏偏圣上就爱这样的人,下野五年了,都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