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仁夫坐着,依旧保持微微前倾姿势。
可身子绷的到底有多紧,多僵,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鹅黄老旧酒葫芦,被捏得太紧,不堪重负发出“吱吱”呻吟,伴着屋外雨声。
沙沙———沙沙———
安静了好久。
苏瑾的眼神会说话,有不安,困惑,忧虑等诸多情绪。
带着终于说出实情,有人替自己分担,以及给出意见的期待,与如释重负。
叶仁夫拔开葫芦塞子,铆足了劲,吨吨吨,喝了好久。
也平复了好久情绪。
有千言万语
终于长叹出声:“此事,你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就藏在心中,憋住!”
“即便睡着了,梦话里也不能说出!”
苏瑾点点头:“那……师尊,你觉得我这些奇怪的记忆……”
“我不知道!也回答不了你!还有,此事你以后也不要再与我说了!隔墙有耳!”
老爷子紧张环顾四下,带着警惕,用干枯食指抵住自己的唇。
“哦……”苏瑾会意。
灵巢宗是铁杆盟友,可再铁杆的盟友,有些事情,还是不便让她们知道的。
而且,灵巢宗的诡异手段,也的确太多了。
看着不太愿意离开的苏瑾,少年明显希望继续探讨刚刚的话题,向身为师尊的自己再寻求一些见解与答案。
叶仁夫理解对方的心情,换了是他,也很想找个信任之人倾诉。
可他也提不出什么见解,这故事太玄幻,又太真实,符合逻辑,且所有细节都串联上了。
“瑾儿,你去忙吧……为师想静一会……”
叶仁夫开始赶人。
待苏瑾走到门畔,正要出去。
叶仁夫没头没尾,突然出声:“那个……瑾儿啊,与齐心霁的婚事,你真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了。”苏瑾说着。
“真话!”叶仁夫心中呢喃,再问:
“也罢,你心系萧宗主,为师不勉强了。你与萧宗主分别也快半年了?想她了吧?”
苏瑾挠挠头,露出些羞赧:“不想!”
“假话……”叶仁夫得到了秘术明确的反馈。
……
苏瑾离开,影子入得房内。
叶仁夫取出怀中一块墨色玉牌,其上纤毫毕现,栩栩如生雕刻一只异兽。
此兽似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