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同情,还善心大方地邀请他们去她家用顿午饭。
时日不早,他们也没拒绝,跟在妇人身后一阵感恩戴德。
实则,两人都在暗暗计较这个妇人的一举一动。
从面相上看,她长得一幅慈爱可亲的模样,说话间也是普通村妇的做派,按理说,面由心生,音从心出...
可夏梓沅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里,她看不出来。
这一点,同行的褚肆知道。
那妇人脚底生风,虽功夫浅显,却还是有些基础的武功在身的,这种荒村高地,行的怕是杀人越货、卖人贪财的勾当。
他掏出一粒解毒丹喂到夏梓沅口中:“阿沅,吞下去。”
不期然投喂了一颗药丸,夏梓沅没停留,直接咽了下去,他现在总不会想要害她的。
荒山峻岭间,几间茅草屋寥寥地立在野地上,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位置,显得过于刻意了。
“老头子,快快洗手多做几个菜式,今日家里有贵客来。”
妇人甫一入门,就叫住了正在磨刀霍霍的虬髯大汉。
那大汉的脚下,是摔了一地鸡血,尚未拔毛的鸡。
又是血啊,夏梓沅一看到血就想起了昨日那般血淋淋的场景,胃里本就空无一物,看到此景,忍不住一阵翻涌。
只是,事后褚肆竟没主动问她关于昨日奇怪的声音的事,他是不想怀疑呢,还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