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好奇。
褚肆率先言明:“这位便是你们的主母,日后若见到,必要小心伺候,不得有误。”
“是,小的参见主母。”第一次见到主母的模样,倒是与主子颇为般配。
“不必多礼。”她日后应该没有这么多出宫的机会,也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何年何月。
“是,那小的便不叨扰主上与主母用餐,这便退下。”
“去吧。”褚肆发话了,一行人又秩序井然地离开。
夏梓沅突然觉得,褚肆这个人,管理手下,好像很有一套。
无论是宫里的郭茂和听雨,还是宫外梦仙阁的青云若,亦是这鱼水欢的老板,做事都很有分寸。
没有因为她亡国公主的身份而有所怠慢,时间一久,就连她自己也差点忘了这个出局不利的身份了。
是否,她对褚肆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制定谋略去改变他,从未想过原本的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么想着,她眼里的焦点便分散开来,习惯了她聚焦于自己身上的褚肆很不喜。
他出言发问:“阿沅,你在想些什么?”
回神后,她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褚肆,你为什么要开这样一个酒楼呢?”
“是因为这里美景怡人吗?”
有问题,不就是要问吗,难不成还等着它发酵,变成臭豆腐吗?
殊不知,这个问题,问得褚肆面色稍囧。
要他如何回答呢。
说他因忘不掉在夏国时饿不果腹,总偷偷将夏梓沅宫里池塘内的鱼抓来充饥,以此来警醒自己。
还是说,因姑母曾用几尾特制的烤鱼,钓他胃口大开……撑得胃口难以言说。
借此提醒自己做事要好生度量。
当然,酒肆也是重要的情报之地,总有些官员私下里集会于此,商讨国策帝论。
“咳,因为姑母爱吃鱼,朕便为之营生了一家鱼水欢。”
此时的江南唐家别苑,刚用完晚膳准备去院外消消食的褚云梨一阵鼻痒,打了个轻嚏。
唐默听了,片语不说便将衣桁上的披风取来搭在她肩上:“春寒料峭,回屋歇着吧。”
褚云梨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靠在他身旁,狐疑着:“唐默,肯定是哪个小子不怀好意地提起我了,你猜会是谁?”
“无论是谁,下次见了,我替你罚他。先进屋喝点暖汤,热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