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冒犯陛下的。”
褚肆刁难,投怀送抱的美人,为何要拒绝?
帝后二人的旖旎众人不敢多瞧,只静默地退到了外殿,等候传唤。
就在褚肆洋洋得意怀里的温香暖玉时,夏梓沅不忘慌不择路地挣扎,致使两人之间的摩擦增大,摩擦生热,褚肆脸上竟也开起了不正常的桃花。
“阿沅别动。”褚肆将脖颈密切地依偎在女人的胸前,手掌将她的衣衫都捏皱了,嗓音更是说不出的沙哑荡漾...
若不是与阿沅有言在先,他怕是想即刻行刑了...
男人低沉蛊惑的魅音直钻耳蜗,身下还有吹胀的气球,作为成年人的夏梓沅怎么可能觉不出来,褚肆他,这是情动了!
这一瞬,夏梓沅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适可而止地停住,而是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又坏又撩的男人!
明神亚贵!
罪哉罪哉!都怪先前找下饭番看时被不知名的博主剪辑的画风吸引,还以为是什么悬疑类。
不曾想,实际上就是劳什子的科普类!
思绪飘远,夏梓沅的脸皮是真红了,不是演的那种!
褚肆将她的迷离神态望进银沙流转的眼瞳,阿沅因他生羞是好事才对,可心底为何生出一抹悲凉。
阿沅啊阿沅,我到底该不该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你眼前?
他不想一直以这个虚假的面具和阿沅相亲相爱,若阿沅喜的只是他的表象,那他们二人,还有真情吗?
遇事如此犹豫不决,褚肆不想伤了今日的融洽,他仍旧抱着怀里的娇躯不松,谈起了她手里的画卷。
“阿沅想给朕看的便是这个吗?这布匹上的花,朕看着倒是午前你为朕采的那些,怎的画...不,是印刻在了这麻布上?”
褚肆伸手摩挲着那画上的花叶,不是黏上的,也不是画的,是敲打成画?倒是新奇。
夏梓沅见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画上,回了神:“陛下,臣妾想着这花也是活物,与其看它独自枯萎在一旁,不如将其做成可供人永久观看的画卷,也好全了它的观赏价值。”
她的种种解读,听在褚肆的耳边,倒让他有了别的心思:“阿沅说得有一定道理,这花既然已经是朕的了,自然要永久待在朕眼皮子底下的,纵然是枯花,朕也不会随意丢弃。”
说着,他又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眼睛寒冽地眯着,花如此,人亦如此。
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他将她自怀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