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意备些就好,姑母她只在乎心意。”其实很简单,到时他多备些金子,姑母最喜欢黄白之物。
这个话题略过,两人在这鱼水欢里尝了尝地道的鲜鱼,挽兴而归。
回到了梦仙阁的屋子,夏梓沅看着这一张床,心有戚戚,今日是绝不能做那档子事的,可她现下也没到来葵水的时候。
心里搜罗着各种婉拒的借口,她没注意到褚肆脸上的玩笑意味。
褚肆自入内就见她像个颤颤发抖的猫崽一样,就这么怕那种事吗?
虽然他今日没有那个兴致,可能吓吓她也是好的。
他不顾她如何想,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唇角在她脆直的耳尖流连,魅惑着她的神经:“阿沅,时辰不早,该歇着了。”
实在难以忽略脖子处的痒意,她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褚肆,你今夜要留在这吗?”
“不然呢,你想要朕去何处?”明明他没有那个打算的,可他的阿沅啊,浑身都是勾人的模样,让他不愿分离丝毫。
“没,我就是,就是有些,有些害羞。”
在男人的四处点火下,她的面孔也如醒透了的红酒,就等着王子优雅品茗。
紧贴着她的腰身,褚肆见到这一美景,心里的弦绷不住了。
他搂住她的蛮腰,衣袂旋转间将她轻柔安置到床榻上,鼻翼相抵,一呼一吸,都是女儿家独有的清香。
温热的薄唇几次流连在檀口,跃跃欲试,极限地拉扯着她的神经,这要亲不亲的模样,像极了处刑前的折磨。
烦极了他这磨磨蹭蹭的钓意,夏梓沅捧住他的脸,生猛地吻了上去,撕扯着他的唇瓣,如猛虎扑食。
这般主动,让褚肆很是得意,他手腕用力,身型翻转,将夏梓沅抱在上面:“朕的阿沅,这般急不可待吗?”
“哼,怪就怪你过于香甜可口。”谁让他这么耳鬓厮磨的,酥酥麻麻地挠着心尖,倒不如痛快点。
可惜了,她嘴上占了上风,却还是停在了唇口,再详细的,她不会,之前都是他主动带着引导的。
褚肆也等了很久,迟迟尝不到那柔滑的香舌,开始低哑磨人地诱哄:“阿沅,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从小到大,品学优良的她还从没被人说过不行,一直处于下风的她不想忍了。
稚嫩的小舌破开关口而入,她想着上学时室友说过的,不会接吻,就在嘴里写ab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