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日那些寒凉的柿饼,她不由得看向褚肆。
罢了,终究是他们二人的事,她又何必多掺一脚,多生事端。
听了很久,褚肆也是对她口中的演唱会万分期待,不知他的阿沅会为他带来怎样的盛举。
他的阿沅倒是越发不加掩饰了,在他面前透露出更多的破绽,是对他放下了心防吗?
很快,到了褚肆回宫的时刻,夏梓沅背着众人依依不舍地牵着他的手,不愿松开:“褚肆,你会忘记我吗?”
褚肆握住她微凉的手掌,让她宽心:“不过是几日,朕怎么可能会忘记你?”
“可是,男人都是健忘的,今日喜的是夭夭桃李花,明日就盼列松翠美人,怕是六日过后,你定要将我忘之脑后了。”
她委屈地在他心口画圈圈,一字一字地写下夏梓沅三字,妄图将他心口填满了自己。
“那不若你同朕回宫。”知道她这粘人不舍的样子是装的,褚肆故意应下。
“那还是算了,我还是不碍着你的眼了。”
“唉,就让我这昨日黄花独自在这枯萎吧。”
“我那狠心的夫婿呀,本是穷苦书生暂居我家,许我荣登榜首后给我一个家,奈何一去不归,身旁换了别人。”
演着演着夏梓沅情到深处,还唱了起来:“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暨。”
矫情造作的模样,让她演了个遍,看得褚肆都怔愣了。
她这般磨人的小妖精,幸好是自己收了。
“好了,朕答应你,日日命人给你递书信,绝不会有一日忘记。”
都在京城,他想出来岂不容易。
只是她爱演,他便屈尊陪她演个够。
“那你答应了,便不许反悔。否则,我一狠狠心,跺跺脚,就跑了,让你再也找不着我。”
她故作威逼利诱,扯着他的袖子不松手。
可听到“跑”一字,褚肆心里警铃大作,又想到了些不开心的往事,猝然发作。
他青筋暴露地捏住她的身板,恶狠狠道:“夏梓沅,你是朕的人,这辈子都没有跑的机会。”
“若你敢跑,朕一定会将你关在笼子里一辈子,囚禁终身。”
“所以,不要再提这个字,后果你承受不来。”
意识到自己演过头了,夏梓沅听话地闭上了嘴,坚定点头,示意他,不会跑。
夏梓沅,确实是不会跑,可唐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