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一种极为罕见,甚至前所未闻的邪物!”
王林一听,也不由得苦笑起来。未知事物常常最令人恐惧,虽然他对胖子的具体能耐不太清楚,但能够成为749局的一员,绝非等闲之辈。如今,就连胖子的信心似乎也开始动摇,这足以说明他们此次遭遇的挑战有多么严峻。
此时,老村长偕同几位壮硕青年完成了为二妞覆棺的仪式,随后邀请王林他们前往自已家中。所幸,住所相距不远,步行不过十几分钟路程。一进门,桌上已备好丰盛的饭菜,老村长热情地招呼他们用餐。遗憾的是,尽管王林和胖子腹中空空,却全无食欲。目睹了二妞死后的凄惨景象,任谁也无法安然进食。
饭毕,老村长神色忧虑,终是开口询问:“张道长,您可有看出是何方妖邪在作祟吗?”
“目前尚无定论。”
胖子微微叹息,解释道:“我常说,邪物扰世,皆非无由,简而言之,它们生前心怀怨愤,死后不甘投胎,滞留阳间,以报复讨债为由,行凶作恶。老村长,您可否深思,在首位村民遭难之前,村里是否发生过什么冤屈致死的事件?”
“绝对没有!”
老村长不假思索,断然答道:“定陶村虽贫瘠,但民风淳朴,除二妞家稍显苛刻外,其余村民皆善良可亲,日常相处和谐,鲜有争执,何来冤魂?近一年内,村中唯有两位老人相继离世,皆因年岁已高,自然寿终正寝,且二老生前子女孝敬,孙辈恭顺,毫无怨由重返人间作祟之理!”
见老村长言之凿凿,胖子不由得紧锁眉头,沉吟片刻后再次发问:“那第一位受害者,秦红梅,您了解她吗?她在世时品性如何?是否有过什么不妥之举?毕竟,邪灵寻仇,通常首个目标便是其生前最为憎恨之人,说不定这邪物正是冲着秦红梅而来!”
老村长闻言一怔,也随之陷入沉思,良久,方才抬头缓缓道:“道长这话还真让老头子犯难了。秦红梅那丫头,我还真不太了解。只听说她从小随城里舅舅生活,回村和父母一起的日子加起来不足一年,之后便考上了大学,那时我还感叹咱们定陶村出了个大学生呢。大学期间,她与村里几乎没怎么联系,直到遇害前才归乡。我和这丫头没怎么接触过,她回来后大都待在家里,很少外出,我顶多就见过几次。对她的印象嘛,长得水灵,带着一股子文化人特有的傲气,其他的,就没啥了。”
听完这番话,王林和胖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均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如此看来,此事的起因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