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请假出去了一趟,到了研究生办,她把填好的关于出国交流的申请表,和护照一起交给了那位古主任。
回来路过走廊,副主任办公室有人说话,章副主任和几位教授在里面,舒秦无意往下听,但对方显然没打算避讳外人,她想不听见都难。
“今年报的人可真不少。” 原来在聊申报优秀科技进步奖的事。
“林景洋的报上去了吧?”
“报上去了,林师弟这两个月天天扎在体外,今早又让厂家送试剂盒来了,我抽查了样本,质量都很不错。”
柯老师似乎在翻阅什么,“唰-唰-唰”,纸张在空气中缓缓划过的声音。
“咦,这么多份课题,怎么没看到罗主任给禹明的项目签字?他那个癌痛课题不也是国字号吗,在清平县待了这么久,弄得怎么样了。”
“听说去了一个多礼拜,才收到一个病人?”
几人的低笑声飘出来,掩不住乐见其成的意味。
“年轻人啊,就是太理想化。”章副主任的声音,慢悠悠的,“随便做点数据统计,就以为自己摸透了基层现状,这回自己去那一待,该知道不好干了吧,眼看就到年底了,试点工作报告做不出来,就算课题报上去,也很难评上。”
“错过了青年后备人才的出国机会,这是又要错过科技进步奖?”
笑声再次荡开,舒秦想当作没听见,然而气恼重重地压在心头,略站了一站,便走到隔壁的茶水间接水。
“借着济仁这么好的平台,疼痛病房的效益都没起来,清平县是什么地方?毛头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罗厚霖倒是肯放任自己学生胡闹,可这不是白白浪费课题组的经费嘛,都说禹明在年轻人里面是最出色的一个,我看无非就是狂妄自大,林景洋跟他同一届的,你们看看,这孩子做起事来可比禹明踏实多了。”
“章主任,我这几天怎么听说院里想把疼痛病房从麻醉科分出去?疼痛病房虽然效益不好,但也是临床科室,真要分出去了,谁去那边做主任?”
章副主任不知是没兴趣还是在想别的,没搭话。
柯老师说:“早分出去也好,围术期业务还有那么多项目等着展开,何必在疼痛病房浪费那么多人力物力,而且要不是挂靠着麻醉科,疼痛病房会比现在更难维系,这种捂不热的摊子,谁愿意接谁接。”
门被关上了,舒秦没能听到章副主任说什么,只得从茶水间出来。
周末回到家,舒秦跟爸妈说禹明下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