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紫鸢望了望出来的两个的人,并未感到异常。
“侯爷,你的令牌。”小顺子恭敬的将手中的令牌递了上去。
侯爷接过令牌灿笑的望着安哲紫鸢:“要是我进去,非得把这混蛋抽到皮开肉绽。”
皇贵妃望了一眼身边的侍卫,那个侍卫也是看懂了娘娘眼里的意思,立刻向天牢走去。
旁边的三个人心里面皆是紧张,但是脸上仍旧保持神色如常,侯爷虽然曾经征战过沙场,但如今这情形不一样,额头上还是有几滴小汗珠。
小顺子扮成的徐宁心里也在祈求着千万不要穿帮,不然稍后就要变成了劫天牢了,这可是一等一的死罪,她还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刺激的。
这一刻,仿佛是过了许久,终于那个小侍卫出来了,小顺子偷偷望里一眼。
“禀娘娘,天牢没有任何问题。”
三人皆松了一口气。
侯爷见没事了,就赶紧打圆场,带着小顺子离开了。
安哲紫鸢望了一眼刚刚和小顺子一起出来的卫兵。
那卫兵似乎发现了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打量,随即单膝跪地:“娘娘有何吩咐。”对于变声来说萧然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只是腿上某个地方因为力度大,伤口又崩开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渗出来。
“你站天牢门口去。”她平缓的说道,量那个野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她自会有很多办法整死他,而且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在卫兵起身之际,安哲紫鸢转过身向公主殿中走去,她这个时候要去看看言臻,自己的女儿马上就要做女皇了,那么她就贵为一朝的太后,再也不会有人和她争了,想到这里她就心满意足。
“双喜,我上次吩咐你给臻儿赶制的皇袍怎么样了。”她眼角带着笑。
“娘娘,我一早就吩咐司衣司赶造了,不过这个皇袍,工期可能比较长,要等到明年开春。”双喜知道皇贵妃的心事,小心翼翼道。
安哲紫鸢听到此话,眼角的笑意敛了下去:“司衣司都是些饭桶嘛,不久是一件皇袍,竟然还要等到开春。”她满脸的不可耐烦的望着双喜,此刻她要是在司衣司必定一人赏她们一顿板子吃。
双喜也是很为难,每个帝王的皇袍都是极其繁琐的工艺,一针一线都极其有讲究,她之前就已经交代过司衣司赶紧赶制了,到明年开春已经够快了。但是这些她不敢更自己家娘娘说,娘娘是怎样的人她心里自是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