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文洛说,“你就放心吧。”
严言难以置信:“那么快?是什么工作,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很自由的,只要有一台电脑在家里就可以做的那种,”虞文洛说,“收入也还可以。”
严言不安极了:“网上找的?你可别是被骗了吧,有签合同吗?”
“没有,但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虞文洛想了想,“我觉得挺靠谱。”
“到底是什么工作?让你刷单?打字?发展下线?贴小广告?”
“不是那种,”虞文洛摇头,“你当我傻呀!”
严言确实觉得他傻,苦于不方便明说。
“那到底是什么工作?”
虞文洛不知为何扭捏了起来,支支吾吾不肯告诉他:“……总之,是很正经的,不会被骗。”
严言根本没法信任:“你没交押金吧?”
“没有!”虞文洛强调,“以后也不会交钱!”
严言觉得自己像一个可怜的老父亲,为了傻儿子操心不已:“有没有提供高清的身份证件?”
“都没有,”虞文洛说,“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他坚持不说,严言也没辙。毕竟他和他的法定配偶间关系并没有那么紧密。
“那行吧,”严言想了想,“还有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你说!”虞文洛一脸真诚。
“你朋友圈是不是把我屏蔽了?”
虞文洛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
“你到底发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多到来不及删吗?”严言问。
虞文洛猛摇头:“没有!”
严言伸手:“手机给我。”
他难得强势,虞文洛却并不听话。
“……那是我的隐私。”他说。
“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四舍五入就是被我包养,还和我说隐私?”
虞文洛皱着眉头,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你怎么说话和我爸一样。”
严言心想,我也觉得自己像你爸一样。
但见虞文洛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严言态度还是很快软了下来。这家伙因为和父母闹别扭就能离家出走,如今要是再一不高兴收拾行李滚蛋了,有什么地方能去呢。
还是当个慈父,给孩子一点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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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上钻进了被窝,严言才警觉不对劲。本来收留他就是个大麻烦,为什么要因为担忧他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