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宫瑜为何执执念念以恋爱等为交换一定要与蓝京结盟?
除非坚定的正治盟友,同为班子成员有些话不该讲,不能讲,否则很容易上纲上线到正治规矩和组织原则。
比如车端平这番话细究起来是有问题的,明知高尔夫球场涉黑怎能听之任之甚至还有推波助澜的意思,作为主正领导为何不站出来旗帜分明反对?桥西直街孤寡老人房产被侵占案,随着具体主抓的原副区长袁琛贬黜到人大后,案子处于没人过问的境地,秦铁雁想管却又不让,区长难道没有责任?
证明一点,车端平正在调整策略。
去年空降衡芳那阵子,车端平先入为主地对蓝京存在敌意,处处遏制限权;后来看出蓝京是真正干实事的,改为可控程度下的有限重用;再后来响应郭改五条大力发展经济,不得已将蓝京和伊宫瑜当作主力。
不过内心深处,车端平对蓝京始终怀有戒心,随时瞄着露头就打,谨慎地不让蓝京在区领导当中过于突出。
这种策略对不对?
蓝京很理解,换了谁都不会允许手底下干部光芒盖过自己,平心而论最近几个月车端平已表现得颇为友善,工作中虽有分歧总体朝着解决问题方向去,两次常委会也均暗中相助,一把手做到这个程度可以了。
所以车端平抛过来的绣球,一定要接。
沉吟片刻,蓝京道:“坦率在车区长面前承认,高尔夫项目我纯粹对人不对事,单单从投资角度讲,理所当然张开双臂欢迎,那块地荒也荒着随便怎么用都可以,但涉及到那个人,我很担心造成难以预测的后果。批文下来了,地圈走了,他拖到车区长高升、我也调离,衡芳这边有谁动真碰硬地管?可要是出了事,高尔夫是在车区长为首的区领导班子立的项,我们还是逃不过去!”
“蓝区长所说,我也考虑到了,但万区长那么迫切只能拖一拖,”车端平颌首道,“现在来看正府这边拖不下去了,种种压力……”他疲倦地揉揉前额,“看看以什么变通方式让项目有条件过关,等到常委会……常委会能不能再拦一拦?”
有条件过关,常委会拦截,蓝京听明白两个关键词,当即眨眨眼道:
“条件由我来提?常委会的话,我事先跟伊宫部长沟通一下?”
这是内有乾坤的设问句,意义不在问话本身,而嵌套另一层意思:你想的两桩事都交给我做,凭什么?
就凭你以区长之尊主动到我办公室吗?那显然不够。
基层官场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