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这样……
薛正雍让能应对的人过去前面应对,叶忘昔说:“我来。”
南宫驷立时回过了神,他拉住她:“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
叶忘昔却盯着江东堂那群唯唯诺诺,顾左右而言他的弟子,冷然道:“儒风门就算只有两个人,也都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先前讥嘲她女儿之身还要出头的那几个中年女修,此时倒是不吭声了,都把视线落在别的地方,不去看叶忘昔的脸。
就这样,薛正雍集结了一些人,忽然愣了一下:“含雪?你怎么也……不不不,你又不擅长这种事情,你回去。”
梅含雪今日看来也是清清冷冷的,说道:“伯父放心,我心中有数,不会儿戏。”
薛正雍望了望踏雪宫宫主,见人家宫主没异议,便没办法,只得让梅含雪也进了这拨人里。
姜曦皱眉道:“就这样一直抵挡着吗?留一些适合短兵相接的人,分拨去后殿看看情况会比较好。”
薛正雍道:“先应对一阵子,看看能不能把括机修好,一起去是上策,实在修不好,那就只能分两拨,一拨抵挡,一拨去后殿查看情况。”
姜曦道:“……如此也好。可是谁会修括机?”
这个时候,一只手颤巍巍地举起,刚刚还被姜曦骂得犹如缩头王八的马芸庄主探出了个脑袋,弱弱道:“这个,这个机关技术活儿,我,我觉得我还是能尝试一番的。”
姜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那你还不快去?”
马芸便拉着南宫驷,跌跌撞撞地去了。薛正雍也领着迎战的队伍离开。
姜曦回过头,环顾四周和这个被一分为二,化归成炼狱与九天的大殿,陷入了深思当中。
他的视线扫过那些还在原处说笑,谈天,或者在另一边备受酷刑的珍珑棋子,最后目光落在了一直呆呆蹲在一筐橘子旁的南宫柳身上。
他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南宫柳也好,这个大殿里的其他棋子也好,都没有和外面的尸体一样暴走,起来杀人?
如果徐霜林此刻操控了殿内这些珍珑棋,也开始攻击,他们注定会捉襟见肘,陷入内外交困之局。
他为什么不做?
不想做?
还是……做不到呢?
姜曦意外,墨燃却一点都不意外。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殿中的珍珑局全都完整地保留了这些傀儡生前的脾气、执念,甚至是一些记忆,跟外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