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脸,但她当时意识清醒,若换了人她定能察觉。
她有感觉的,那晚的人和先前宠幸她的都是同一人,都是皇上,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她肚子里的就是皇上的孩子。
“你被人蒙骗了,母后从未有过其他的男人。”皇后试图解释,“你告诉母后,是谁在你面前这样冤枉母后的。”
三皇子心里生出无限失望,“您还狡辩。”
她只能再次强调,“皇儿,母后怀的就是你父皇的孩子,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他已经调理好了。
你去请你父皇来,母后可与他当面对质,皇儿,别被人挑拨了你我母子的感情。”
她不知老三究竟是怎么知道皇上身体情况,继而认定她乱来的,但她直觉是有人在离间他们母子。
“叫父皇来,又用曹家地势压着他承认吗?”三皇子冷漠地看着皇后,他没想到她竟这样无耻,那吻痕他不会看错,她却能装得这样理直气壮,这样无辜。
以往他觉得母后强势归强势,但在他心里的形象是高大威仪的,原来竟是这样的寡廉鲜耻,敢做不敢当。
他起身,“我不会请父皇来的,我都嫌脏,父皇只会更嫌脏。”
父皇也不可能调理好,若他真的调理好了身子,没道理年轻的云贵人没怀上,母后这把年纪反而怀上了。
种种迹象,无论母后如何狡辩,事实就是她与人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