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笑容灿烂,只是那笑容中不知道为啥掺杂着一丝丝苦涩,那种一言难尽,伍北看的真真切切。
“妥了,以后你不说,我不会再问。”
伍北理解他的无可奈何,点燃两支烟,放到他嘴边一根,自己叼起一根,惬意的吐了口烟圈。
“咳咳咳..”
王海龙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嘬了一口,随即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诶我操,忘了你不抽烟,我寻思来两口能缓解一下疼痛感,抱歉抱歉!”
伍北赶紧伸手去掐他嘴边的烟卷。
王海龙晃了晃脑袋避开了,表情慵懒道:“我想试试,不都说幼稚的男孩爱字当头,成熟的爷们烟酒入喉,酒我试过了,现在想再尝尝烟。”
“咋滴,被爱伤过啊?”
听到他的话,伍北饶有兴致的打趣。
王海龙没吭声,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前路,嘴角用了嘬了一下烟嘴,接着再次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但这小子好像有点虎,越是咳嗽,就越较真,吸的口也越大。
一根烟抽完,马上又吆喝伍北再帮忙续上一支。
如此幼稚的恶性循环下去,车内很快被搞的烟雾缭绕,绕是伍北这样的老烟民都被熏得实在扛不住,迅速降下来车窗。
半小时后,两人总算来到距离最近的一家医院。
雨水实在太大了,加上两人都有伤,中途走岔好几次,也就是他俩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很多,不然光是流血就够给他们流休克。
与此同时,南郊玩具厂的某间办公室里,季洁和王野面对面而坐,两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竟然会碰头,而让他们见面的理由,正是刚刚躺到救护床上的伍北。
“季老板,你真得不需要跟我打哑谜,既然我能找到你,就说明肯定知道很多东西,比如大君曾是你花钱保释出来的,比如齐金龙也在为你服务,又比如你针对伍北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个姓任的老梆子!”
王野有条不紊的掰动手指头。
“可这些并不能成为,我必须跟你合作的理由啊,你要整死伍北,我只是想通过他逼出...算了,我好像没有非跟你解释的必要,请回吧,我们道不同。”
季洁表面客气,实则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如果我告诉你,我弟弟自首前,曾经和任忠平长谈了很久,并且还聊过他接下来的去向和打算,你仍旧认为我们道不同么?”
王野慢悠悠的又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