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死了一了百了?”
裴海军蹲下身子,抬手“啪啪”拍打李钢光秃秃的大脑门子冷笑:“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闭眼!”
“你随便吧。”
李钢万念俱灰的苦笑两声,接着一反常态的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到几米外对方提前为他准备好的棺材旁,低头瞄了一眼,随后“咣当”一声倒栽进去。
“卧槽尼个猴子,跟我玩臭无赖那一手是吧!”
裴海军火急火燎的拽出腰后的卡簧,作势准备给狗日的来两下子。
“一颗小卒子而已,犯不上大动干戈。”
伍北及时出现,拦下裴海军低声示意,而后一瘸一拐径直走到棺材旁边,居高临下的望向四仰八叉躺在里头的李钢:“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刚才说放过你的话还作数!”
“说不说结果都一样,而且你也不一定相信,没什么意义”
李钢目光呆滞的呢喃。
“再磨叽,我特么”
裴海军咬牙切齿的举高手里的家伙什。
“说不说在你,信不信看我。”
伍北一把搂住裴海军,再次凝视李钢。
他看得出对方心存死志,任何喊打喊杀的威胁都对他产生不了丁点影响。
“我跟申全其实根本不熟悉,找他只是因为我被逼的走投无路想要借点钱”
李钢迟疑几秒,最终缓缓开口,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的告知,尽管他知道的那些信息也全是申全编出来的鬼话。
“意思是你动手之前,申全还喊了其他帮手?帮手是谁?”
伍北耐心听着对方毫无逻辑的絮叨,竭力从中分析有用的信息。
“我不知道,我压根没见到他的帮手”
李钢晃了晃脑袋,接着磕巴一下道:“我隐约记得他称呼对方安总。”
“安?”
伍北瞬间想到了深红组织的安仔。
“还有别的有用信息没?或者你觉得比较奇怪的地方?”
伍北点点脑袋又问。
“他告诉我医院那个男孩是他儿子,可当我把人交给他的时候,他表现出的样子和那男孩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像是父子爷俩。”
李钢想了想后说道:“他们当时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叽里呱啦的,很像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什么地方的方言?”
伍北昂起脑袋。
“不清楚,我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