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前就找上我的,当时我因为赌博造成厂子资金链断掉”
看伍北要走,魏杰立即提高调门。
“啪!”
伍北抄起手中的文件直接摔在对方脸上,恶狠狠的低吼:“谁特么关心你那些破事儿,我只想了解跟我或者罗天有关的东西,另外段龙是不是藏在你的炼油厂里?这是我特么最后一次给你说话的机会!”
“段龙被罗天抓到送人了”
魏杰赶紧交代。
估计是生命受到了威胁,魏杰说话的语速快到极致,不光简单明了的讲述了一遍段龙被罗天整惨的事件,同时还将伍北他们这次遇袭的经过也说的明明白白。
“段龙被送给了谁?”
伍北顺势关掉魏杰手背上的输液器,眯缝眼睛发问。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只听见他称呼对方林叔。”
魏杰喷着唾沫星子回答。
“除去大宝之外,那些个保安和炼油厂里的小伙也全是罗天的人?”
伍北摸了摸鼻梁骨又问。
“没错,全是从上京来的,大前天我派人从高铁站把他们接到的炼油厂,当时一共来了差不多三十多个人,除去炼油厂那些之外,罗天让我把剩下那部分人送到了市北区的一家木材厂,那边也是他的一个秘密据点。”
魏杰喘着粗气应声。
“木材厂的具体地址在哪?”
伍北在口袋摸索两下后,俯下身子又问。
“市北区吴石支路,名字叫降龙,就在那条街的最顶头,很好找的。”
魏杰索性全盘托出。
“醒了吗小铭?”
伍北伸了个懒腰,这才转身看向旁边被医用帘隔开的另外一张手术床。
“刚好睁开眼睛,奶奶滴,也不知道狗日的给我用的什么玩意儿,搞得我现在后脑勺又沉又疼。”
姜一铭“呼啦”一下拽开小帘,面无表情的注视魏杰:“杰子啊,咱俩虽然算不上特别要好的哥们,但也没仇没怨,我特么临昏迷前都拉着伍哥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证,你不会害我们,结果你狗日的却在打算把我们毒晕以后丢进炼油炉里,真狠啊!”
“铭哥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照做的话,罗天肯定会整死我全家,甚至于他还强迫我承认自己是深红组织的人,对!深红组织,伍总我想起来了,罗天就是把段龙送给深红组织的,当时来接他的是个长相清纯的女孩。”
魏杰吓得冷汗直流,再次呼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