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楼、警局去下跪、去哀求,甚至怀疑可能是老家人把你弄走了,长期折返于两地,直至后来累病卧床。”
许诺拍着胸脯保证。
“这..”
君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再后来她在寻找的过程中认识到了现在的丈夫,有些话说起来正气凛然,可要做的话千难万难,她毕竟只是个女人,除了找你,还得生活得继续,不是我替谁辩解哈,现实不像电视剧,没多少人可以几十年复一日的去寻找另外一个人。”
许诺拍了拍君九的后背安慰:“所以..”
“我都懂的许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已经很了不起了。”
君九重重点头。
“所以,你确定还要见她吗?不怕你心凉,她重组了家庭,后来也有了孩子,现如今生活特别美满,你要知道不是什么级别都可以住进疗养院的独立小院,享受专业的警卫、医食保障的,也许你的出现能慰籍你们双方这么多年对彼此的缺失,但势必打破她现有的和谐。”
许诺压低声音发问。
“我..我还是想见见她。”
君九脸上的肌肉莫名颤抖几下,最终咬牙应声,二十多年来,“妈妈”这个词头一次变得有形有象,他是真的很想看一眼那个他无数次从睡梦中哭醒都想要找到的人。
“行,既然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那就没啥可劝的了,我和小伍会共同想想办法满足你的心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养伤,保证见面时候你至于像现在这般狼狈。”
许诺也不废话,利索的打下包票。
片刻后,许诺脚步轻快的离去,只余下君九双目无神的凝视着天花板发呆。
对于童年的过往,他几乎没什么印象,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逢年过节看别的孩子拉着父母蹦蹦跳跳、买这买那时候,他只能牵着师父的手偷偷抹眼泪。
不知道愣了多久,君九猛地坐起身子,拽出脖颈上红色的手编绳,项链坠是块儿童版的长命锁,锁的正面镌刻一个虎头虎脑的胖娃娃,背后则印着个正楷“君”字,而锁的周边有九个小环,君九的名字来源正是如此。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不是早已经把我忘了?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再去打扰你。”
君九轻轻揉搓着长命锁呢喃,目光也从先前的生硬不知不觉变得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