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这”
文昊似懂非懂的皱了皱鼻子。
“吃饭前我说过,收留你们是我种下的因,那不允许你们在我这里闯下祸端和平安离开就是该有的果,或许你和那人仇深似海,但没有落刀,就意味着不一定非要不死不休,关于你们的是非对错我没精力也不想过分的参与,但还是想劝你一句,不要让自己活的满身枷锁。”
老申头端起酒杯微笑道:“来,共同碰一杯,咱们就各自散开吧。”
“踏踏踏”
说话的功夫,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爷,四爷差我们来接您了,狗爷的旧疾最近又开始反复发作。”
六七个虎背熊腰的西装壮汉径直走来,其中一人恭敬无比的弯腰打招呼。
“什么旧疾发作,他们就是见不得我轻松,等我吃完这口,咱们就走吧。”
老申头哈哈一笑,随即放下碗筷起身。
几个壮汉立马如丫鬟似的围成一圈,帮他换上新衣。
不多会儿,焕然一新的老申头出现文昊和李涛面前。
此刻老爷子的白发整整齐齐梳在脑后,一袭藏青色的合体唐装,略显宽松的功夫裤,脚蹬一对方口布鞋,顷刻间给人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跟先前那个慈眉善目的邻家小老头简直判若两人。
“我得走了小崽子们,希望你们好!而好并非一定大富大贵,得偿所愿也不失为一种方式。”
老申头分别拍了拍文昊和李涛的肩膀头,气息平稳道:“人生并不是一定要去做世俗认为有意义的事情,意义是自己赋予的,人生是场旷野,而非固定轨道,只要挡下你是享受的,那就一定是有意义的,诊所送给你们,我也给你们留了点宝贝,再见!”
“老爷子这这这您下站上哪去啊,我要是再走投无路也好投奔您老人家啊。”
李涛语无伦次的发问。
别说是他,就连文昊此刻都感觉云山雾罩,完全不亚于看了场玄幻大剧。
“相逢何必曾相识,相识何必再相逢。”
老申头微微摆手,便随几个壮汉缓步离去。
“我送送您。”
李涛忙不迭的撵了上去,不过更像是贼心不死,企图搁老头身上多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