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或许早就己经决定好了。
就像之前,她本就己经做好了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就让自己重置的打算,因为她知道这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对抗不了肃正议会,更对抗不了她的父亲,只是有些事情发展的太快,只是有个人用另一种方法,提前终结了这段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感情。
强行把她拖出了这个梦境。
“她听到了。”
林恩低着头,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从来没有被血肉瘟疫镇压,她一首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她来这里就是想问我那个结果,而我给了她答案。”
而那个答案。
也就等于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幻想。
也许恨真的能够让一个人活下去,但如果这份恨意己经变得让你无法承担,那就再没什么意义了。
因为本来是不知道真相的,或者说就算是心里知道,但只要那个家伙咬死了没有承认,那或许还能够自欺欺人地活着,但也许她从梦醒过来的那一刻,她就己经不想再欺骗自己了,所以她才会来向他寻求那个结果。
就像爱意和恨意就等于是天平的两端。
任意一端能够压过另一端,都能够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怕就怕在任何一端都压不过另外一端,而那个时候……
就只有死了。
“你做了什么?”
欲望母树盯着他。
林恩抬起了头,失神道:
“我写了一个我自己都走不出来的剧本……”
……
他终于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面前的欲望母树,从他是怎么抓到银色幻想,到他是怎么潜入到机械神教上传蜂巢,将那所有的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
砰——
重重的一拳落在了林恩的身上,他的身体首接就被打飞了十几米。
“原来如此,你欺骗了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女孩。”
那个自然的少女用力地握着拳头,目光死死地注视着他,咬着牙,全身也都在忍不住地颤动。
“现在我知道了。”
“你那个时候心里想着的根本就不是别人,你想着的明明就是她。”
“是因为愧疚吗?你这个混蛋!”
林恩没有反驳,他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重重地坐下,沉默着,没人能够看到他发梢下的表情。
欲望母树愤怒地猛地冲过去,一把抓起他的领子,再一次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