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小时，医生们出来基本是精疲力尽，汗都湿透了脊背，因为顾轻念满脸焦急冲过来，以为是家属还是尽责说了情况。
“手术很成功。”
他说着脸上都残留着不可思议，“病人除了外伤，内出血也很严重，多处骨折，按理都送不到医院来的，可送到医院还挺过了手术，很不可思议。”
“我听说是有人在现场施救了，真想拜访一下。”
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医学奇迹。
顾轻念有些不好意思，“现场施救的人就是我，那医生他们算是脱离危险了吧？”
“你就是施救者？你是怎么救的……”医生满脸惊奇，看着顾轻念脸上的担心又急忙道，“最危险的时刻是过去了，不过还得观察。”
“那他们什么时候可以醒来？”顾轻念松了一口气。
“这个……”医生听到这问题就为难了，“我也不好说。”
“他们中间失血过多，中途还有失血性休克，造成脑的缺血缺氧，所以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情况好一点可能很快醒来，或者过一段时间醒来，如果运气不好……那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最后一种是最坏的情况，可是也完全有可能。
因为病人伤得实在太重了。
能救过来每一步都是奇迹，可是救回来了，还得能醒来。
顾轻念后退了两步，“意思他们……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医生点头，“对……可能变成植物人，这是最坏的情况，说不定也会很快醒来。”
医生的话，并没安慰到顾轻念。
虽然医生一般都会说最坏的情况，可看医生的表情，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顾轻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想什么。
医生看着顾轻念的表情，尽可能安慰，“我只是说最坏的情况，可能很快就会醒来了，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治疗的。”
“我知道，谢谢，谢谢你们。”
顾轻念知道能坚持下来就是医生尽力了。
她医术不错，很多时候还能做到一些很多医生做不到的，将人抢救回来，可是真要手术治疗，还是比不上。
顾轻念等着杞成业和古嫱被推出来，站在手术室门口呆怔了好半天。
上辈子她和杞成业和古嫱连正面都没怎么见过，也没好好说过话，再后来也没见过。
因为他们去世了。
还是车祸去世的，她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