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必行。并不是说比赛前就必须什么都不能做,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赛前做调节也是很正常的事。
杭峰陪老杭同志给他妈和他姐买了两套化妆品,给他哥买了两套衣服,大兜小兜的从商场出来,就看见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简一脸想死地坐在长椅上,而他的面前蹲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塞西莉亚。
如果说这个画面勉强还是常见,那么四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围着简,看着塞西莉亚哭泣的画面就相当诡异了。
杭峰和老杭同志面面相觑,发现其他人也一脸被震住,一时间门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最后简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并且让他们离开,表示自己能够处理。
老杭同志反而走了上去。
杭峰紧跟在身后。
到了近前,老杭同志先蹲下对塞西莉亚友善地笑了一下,然后才抬头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英语说:“好好谈一谈吧,晚上不用急着回来,明天上午九点男子组的比赛,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
就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深意。
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后,老杭同志再次起身,杭峰却第一次发现他父亲撑着膝盖起来的动作不再灵活,耳后也出现了一根根白色的发丝。
一晃神,走出去的老杭同志又停下转身对杭峰说:“走吧。”
“哦。”杭峰不知道自己是纠结简这理不清楚的感情好,还是他父亲又老了这件事,最后只能有沉默地走了。
因为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门,晚上简究竟回没回来,杭峰并不清楚,不过第二天上午比赛的时候,简准时出现在了宾馆大厅。
今天是资格赛,一样会在正式比赛前,按照两次冲浪的成绩,选出32强。
冲浪普及度比滑板速降高,即便大赛组已经限制了每个国家选手的数量,但无论男子组还是女子组都超过了60参赛。
在常规赛场,男女的比例是平等的,有些项目的女选手甚至比男选手还要多,像滑板速降那类男女混合比赛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
总共120名选手,资格赛里每五个人就要给出半个小时的参赛时间门,不但时间门长,对选手和裁判的精力都是一场巨大的挑战,也要考虑到海浪的品质影响,所以今天的资格赛,大赛组开辟了两个赛区,分别进行男子和女子组的比赛。
到了赛场杭峰才被通知,男子组的赛区在一公里外的海域里。
这几天简直练了一个寂寞。
何洲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