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原本我认为是波鲁萨利诺多心的异常,似乎不是黄猿大将疑心病重,而是确有其事并且已经露出端倪了呢~
…………
把拐到羊肠小道上的思路收回来,我悄没声盯了眼同样位于这个角落,却大刺刺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的鬼蜘蛛中将,随后又转开目光,看向房间中央那组会客椅上的三人。
年轻女士安吉丽娜的情绪似乎已经随着讲述而恢复平静,虽然还是会一手捏着手绢时不时按按眼角,哭声却几乎消失。
由克里维副官主导的谈话进入尾声,娃娃脸海兵起身端起搁在茶几上的热水递给安吉丽娜小姐,同时给了她一个看上去非常亲切的微笑。
我收回视线,垂下眼帘。
原本这时候似乎轮到我出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愿意上前。
昨天我已经说过,鬼蜘蛛中将的神经似乎真的粗到象水管,其中一部分是我在忧郁他说的,帮助安抚阵亡士兵家属情绪,这件事。
男人都是傻瓜来着。
鬼蜘蛛中将是个中翘楚,他明明也很清楚,不然不会说‘看样子我很习惯’那种话,而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打算让我进入后勤部,去安抚阵亡军人家属情绪这种事…
鬼蜘蛛中将的脑子其实也浸水了吧?
随便换个谁都可以做得比我好吧?如果鬼蜘蛛中将觉得,用转移情绪来安抚悲痛也是好办法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并不是我太过自我陶醉,而是这些年下来,初见面时男人和女人对我的态度,欲/望、厌恶,也或许意志坚定的人会无视。
除了这些,我还没有遇到过出乎意料的情况。
居然想到让我去接待失去亲人的军属,鬼蜘蛛中将的思路真是…别具一格。
…………
许是看我半天没动静,边上的鬼蜘蛛中将不轻不重冷哼一记,只是没等他真的开口,房间外边有人敲响了门。
飞快递过来一个相当不悦的眼神之后,鬼蜘蛛中将随即转开视线,向着无声望着他等待示意的克里维,抬了抬下巴。
副官先生默契十足的走去开门。
等在门外那张脸,是先前被鬼蜘蛛中将命令外出追查的某位将官。
…………
短暂交谈过后,克里维副官阖上门返身折回,快步走到鬼蜘蛛中将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鬼蜘蛛中将起身,示意我跟上他。
一行三个人,鬼蜘蛛中将,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