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真是太丢人了。
可他亲得用力,她呼吸都要被他掠夺了去。
苏珞浅忍不住推他,“...口脂、我的口脂...”
陆璟肆这才稍稍将人放开了些。
她唇上的一抹艳红,早已晕开,还有一些被他吞吃入腹。
那双翦水秋瞳里波光潋滟,像是泛着勾人的浪纹,就这么似含羞似控诉地望着他。
陆璟肆喉间微滚,又在她唇上流连啄吻几下,才在她不满的小动作中直起身。
苏珞浅这才得以动弹,只是她微一转身,便看到铜镜里,自己的嘴唇红得不像话。
这种红不是上了口脂的红,而是被人用力蹂躏过的红。
还有已经彻底晕开的口脂...
这模样,简直没脸见人。
陆璟肆明显也注意到了,但男人丝毫没有半分不自在和愧疚的意思。
神色自然地从一旁的铜盆里拧干了巾帕,作势就要来帮她擦去那晕开的口脂。
被苏珞浅一把抢过,杏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陆璟肆来到一侧的圆桌旁坐下,看她整理仪容。
这么一折腾,两人出漱宁苑时,夕阳已经西沉。
——
远岸蒹葭摇落色,江畔杨柳动尘心。
琉园的秋景被大瑨不少文人墨客称赞过,当真是美不胜收。
苏珞浅和陆璟肆来得晚了些,前头草地上,投壶比赛已经结束一轮,此时暮色渐浓,众人也就回到各自的位子上。
赏月宴上,男女分坐。
苏珞浅由宫女一路带着,往皇后和太子妃所在的亭子中去。
皇后兴致正好,和秦舒凝轻笑着讨论刚刚结束的投壶。
而一旁的舒妃则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过她向来不好相处,苏珞浅也没太在意。
皇后听到亭阶处的动静,抬眼一看,见是她,笑着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承安王妃来了,快到本宫身边来。”
秦舒凝狡黠地笑着,朝她挤眉弄眼,那意思仿佛在说。
你又没有午休小憩,怎的来得比我还晚。
苏珞浅耳根子浮上浅浅的粉,礼节周到地行了礼,这才起身坐到皇后身边。
她刚一落坐,便听得外边鼓乐声起。
原是草地上已经搭建好的舞台上,有舞姬踏着乐声,翩翩起舞。
其他几处凉亭中,均是朝中大臣的子女和王公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