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受伤了。
带着血腥味的衣裙黏在身上,苏珞浅也觉不好受,闻言不疑有他,应了声便带着泽兰离开。
房间里倏地安静了些,一旁的周胥珩幽幽开口道,“承安王倒是细心妥帖得很。”
让苏珞浅去换衣裳,应是怕那血迹斑斑的伤口吓到她。
陆璟肆和周胥珩几乎是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他再清楚不过,眼高于顶的承安王何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左右不过一个情字。
陆璟肆听到他揶揄的话,神色未变,只道,“太子殿下舍得离太子妃那么久?”
话落,又朝一旁的太医示意道,“敷药吧。”
太医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强迫自己无视这两兄弟一来一回的嘴仗,专心换药。
他的动作小心谨慎,一旁的小太监过来帮忙褪掉陆璟肆的衣袍。
“王爷,您这伤可莫再扯动,不然伤口裂得更大,就得花更多时日休养。”
陆璟肆斜靠在靠枕上,脸色虽是苍白,一双黑眸却仍旧炯亮幽黑,好似正在处理伤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胥珩见他如此,轻嗤了声,正要开口,陆璟肆便抬眸看过来,淡淡道,“殿下,有时候,沉默也是种美德。”
周胥珩勾唇轻笑,耳风微动,听到外间有人进来,应是去换衣服的苏珞浅回来。
他视线与陆璟肆的相撞,幽幽道,“王妃回来了,承安王可要装得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