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日方长。”
得他这一句,苏珞浅一颗扑通扑通几乎快要跳出胸腔的心终于稍稍平缓了些。
她心底也是怕的,怕他非得要在这个时候让她表态。
可她说不出口。
而如今他的这句话让她心中安定了不少。
只是,陆璟肆今夜说了这么多,却得不到怀中人的半点吱声,他无奈笑了笑,抬手捏她的脸颊。
“浅浅当真是狠心肠,应都不应我一句吗?”
苏珞浅脸颊通红,拉下他的手,细弱蚊吟地答了句,“知、知道了。”
啧。
行吧。
陆璟肆本也不指望她立刻能有什么让他欣喜的反应,听到这话,掌心覆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来回轻抚,“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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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期间查出官员渎职重案,这秋狩皇帝也没有什么心思进行下去。
不过好在所有的事大皇子已经查明,证据确凿,只等到时回裕京将任运光定罪。
却说这大皇子与当初在宫廷争斗中夭折的二皇子乃一母同胞兄弟,皆为先皇后所出。
但后宫争斗何其多,二皇子自小聪颖,当时是最得皇帝宠爱的皇子。
可这宠爱成了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利刃,成了那催命符。
年仅八岁便被奸人所害,先皇后伤心过度,久病未起,没多久便也去了。
一下没了母亲与弟弟,大皇子当时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任运光这事,过往他自己捂得极好,但毕竟收受数目不小。
一旦事情被查出个苗头,那剩下的只需要顺藤摸瓜便是。
陆璟肆只不过是命底下的人将这个“苗头”提供于大皇子,余下的,自会水落石出。
而大皇子因为先皇后和二皇子的事,平生最痛恨奸佞小人,无论是朝堂之中还是后宫之中。
因此将一切调查清楚之后,便立即命人送了密函来天路山。
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任运光估计难逃一死。
皇帝因为这事影响了心情,想要提前结束秋狩,不过往年这个时候都会进行马球赛,今年秋狩日期既要缩短,便以马球赛作为最后一日的收官。
得知马球赛照常时,秦舒凝便迫不及待地拎着裙摆来找苏珞浅了。
围场之中多的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二人寻了一处人少的位置,一边赏景一边认真探讨。
秦舒凝幽幽叹了口气,“承安王今年是不可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