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试着用这些恶念思考，顿时颗颗恶念相互碰撞在一起。
它们碰撞的情形。也十分奇特。
球泡表面的倒刺，一个个勾连起来，随后或是泯灭。或是融合成更大的念头。
很快，这些恶念消耗一空。
方源睁开双眼，目光中微微流露出欣喜之色。
“原来哪怕是智道蛊仙，推算的主要手段仍旧是用的念头。只要用着恶念思考阴谋诡计，算计别人的计划，都会效率倍增。一个普通的恶念。能相当数个，甚至十多个的乐念、星念、空念。”
方源先前用乐山乐意仙蛊。催生出海量乐意，辅助思考。其实却是走入误区。
意志虽然是由念头组成的。但真正的用途，并非是用来思考，而是分离本体之后，自主行动。
蛊仙们制造出一股股的意志，进入宝黄天，帮助售卖货物。巨阳仙尊留下巨阳意志，看守八十八角真阳楼，这才是意志的正确用法。
打个比方，念头好比菜刀，意志仿佛长柄大刀。思考问题宛如切菜，切菜当然是菜刀好使，谁家厨子用长柄大刀切菜的？
隔行如隔山，智道又是最为神秘的流派，方源先前不知道这点，动用乐意思考问题，看似效果不错，其实多有损耗，反而不如用乐念。
“我现在有了恶念蛊、恶意蛊的蛊方，完全可以大批量的炼制这两种凡蛊。我已成仙，真元无限。催生出大量的恶念来，物廉价美。消耗青提仙元，催动乐山乐意仙蛊，代价太昂贵了。”
以前，方源手头上只有数量不多的智道凡蛊，都是从宝黄天中买来的。
用这些凡蛊催生念头，念头数量太少，且种类不同，难以支撑推算仙蛊方时的剧烈消耗。
因此，才用的乐山乐意仙蛊。
现在方源有了智道凡蛊的蛊方，首选之法当然就是大规模制造这种凡蛊。一只凡蛊产生出的念头稀少，但凡蛊数量上去之后，念头的规模就变得很可观了。
使用乐山乐意仙蛊，不仅代价高昂，而且大材小用。
“可惜的是，这智道传承出现的有点晚啊。我和琅琊地灵的仙蛊方交易，已经步入了另一个阶段。若是早先出现，我必定能节省出大量的青提仙元。青提仙元节省下来，成本就骤然下降，赚取的每一笔利润就大大提高，绝非之前的二十六块左右的利润了。”
方源想到这里，心中也有一点遗憾。
但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
不可能凡事都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