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这边,我们想办法干掉‘他’!”
“干掉‘他’?”白剑恶“嘿”地笑了一声,“丛林是他的王国,凭我们两个能做到吗?他已经堕入了恐怖的地狱,却奇迹般地获得重生,这是天意,是老天让他回来复仇的,一个三百多年的故事,老天也想要看看结尾了!听我的,你现在最明智的举动便是静静地呆在一边,让这一切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怎么可能!”周立玮重重地吁了口气,“那个罗飞,他有着惊人的嗅觉和洞察力,他将循着‘他’留下的线索,发现所有的秘密,他会认为这一切和我无关吗?”
“一个已经被关入水牢的人还能做什么?”白剑恶看看周立玮,“而且,你以为干掉‘他’就能掩藏住那些秘密?事实却恰恰相反。”
周立玮眼角了两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把知道的东西写成了文件,如果‘他’有什么不测,那些文件将被公开。”白剑恶正色说道,“所以,我们唯一的选择,便是帮助‘他’完成心愿,以企望能博得‘他’的怜悯。”
“是这样……”周立玮脸色变得惨白,“‘他’……‘他’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白剑恶看着周立玮绝望的样子,似乎觉得有些可笑,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宽慰着说道,“你想想,如果‘他’已经知道了,在清风口的时候,‘他’还会放过你吗?”
“那就好……”周立玮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些,然后他冲着白剑恶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
……
与此同时,罗飞正被关押在水夷垤呆过的那间水牢中。正如我们以前说过的,这也许不能算是一间牢房,叫它“笼子”会更合适一些。
顶棚和四周都是用木桩扎成的,毫无遮风避雨的功效。被捆缚住双手的罗飞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一睁眼,便可看见岸边大树延伸过来的枝桠在头顶的笼子外轻晃摇曳。
在这样的境况下,仅仅呆了一夜,罗飞已是饱受其苦。可以想象,水夷垤在这里遭受了半年的囚禁,对于身心来说,会是一种多大的折磨。而他能够坚持下来,并且抓住机会脱困而出,其勇气和毅力确实令人钦佩。
另罗飞略感欣慰的是,虽然他的行动已毫无自由,身体也在承受着各种痛苦,但他的头脑仍然清醒,他的思维能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他刚刚从一场并不踏实的睡眠中醒来,此刻,他正凝住全身的精神,整理着头脑中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