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地停住,不动。
秦意浓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感受这份涌动的温情。
她保持着半起不起的姿势有些累,唐若遥从她唇上离开,体贴地将她扶了起来,揽进自己怀里。秦意浓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终于没再说出拒绝的话。
只要唐若遥想,她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留在这里,包括但不限于出卖色相,死乞白赖,但她最终只选择了这一种,她要秦意浓心甘情愿地陷进她的温柔陷阱,这辈子也不要生出逃脱的心思。
秦意浓在她怀里依偎了一会儿,伸手挑起她身前一缕长发,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卷,发丝乌黑,衬得指尖越发白皙细腻。
秦意浓并不看她,专心和那一缕长发打交道,没话找话地明知故问道:“你……洗澡了吗?”
唐若遥吃自己头发的醋,倏忽低头逼近,一个轻吻落在了秦意浓额头。
“你闻不见么?”她说着,又低下一点,吻她挺秀小巧的鼻尖。
年轻女人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幽幽地往鼻翼里钻,像是甜香的牛奶,让人想起街头巷尾奔跑的小时候,举在手里吃的牛奶味冰棍。
秦意浓低低地回:“闻见了。”
“香吗?”唐若遥问。
秦意浓便微微抿了下唇,不作声了。
“你喜欢吗?”
依旧不说话。
唐若遥在她耳旁轻笑:“我是问这款沐浴露的味道,你喜欢吗?”不是问喜欢我。
秦意浓卷着长发的指尖一顿,轻轻地嗯声。
唐若遥眼里闪过落寞,搂着女人的怀抱紧了紧。
秦意浓心里莫名地压上了一丝沉抑,轻轻地挣动了一下,道:“我先去洗澡。”
唐若遥不放,调笑道:“你一整晚都在房间,不洗澡,你在忙什么?”
忙着脑补她和林若寒在外面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地共进晚餐,然后躲在房里像只小兔子一样,眼睛红红吗?
这都是黑历史了,秦意浓不想提,沉下了语气道:“松手。”
唐若遥见好就收,秦意浓掀被下地,踩进拖鞋里,拿了睡袍进了浴室,不多时便传来淋浴的水声。
唐若遥无所事事,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目光落到茶几上林若寒走后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酒瓶和玻璃杯上,她顺手收拾了,放回酒柜里。
酒柜里的酒琳琅满目,品类繁多,唐若遥眸光沉了沉。
她对酒即使没有研究,但也能猜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