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所。但当我说出叶慕华的名字,她却知道是义军的首领,这消息对我倒是一个意外,叶慕华不过比我早来个十天半月,义军原来没有首领的吗,怎的就让他做了首领?”
江晓芙道:“此事说来话长,但那老婆婆没有告诉你吗?”
耿秀凤道:“那老婆婆对我们本来是冷冷淡淡的,听我说出了叶慕华的名字,这才和我表示亲热起来。我正想向她再探消息,不料有一队清军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到那儿搜查了。”
耿秀凤喝了一口苦茶,接着说道:“一场小规模的战斗过后,我们击退了清军,但不幸那老婆婆却中了流矢,丧了性命。我们俘获一个清军,我就向他拷问,他供出义军的主帅已经逃往小金川,至于那支义军则早已是全军覆灭。他是在严刑拷打之下作供的,看来似乎不假。”
江晓芙笑道:“这两个消息都是假的。不错,原来义军的首领也是姓叶,不过,此叶不同彼叶。逃往小金川的是那个混入义军,篡窃了主帅的高位,其实却是清军奸细的叶凌风,不是叶慕华。给你迫供的那个清军,若不是有心骗你,那就是张冠李戴了。”
江晓芙心想:“这位耿姐姐对付俘虏的手段和叶表哥大不相同,叶表哥优待俘虏,俘虏才肯和他说实话。耿姐姐严刑迫供,也就难怪那俘虏要谎言骗她了。”
其实,江晓芙也只猜对了一半。原来那个俘虏只是一个普通兵士,他根本就还未知道叶凌风和叶屠户的父子关系。那日叶凌风伪装是给清军追捕,逃往小金川,叶屠户派出的一队“追兵”,这个俘虏当时也是“追兵”之一。知道其中秘密的只有那个带队的军官。故而当耿秀凤向那俘虏追问“义军主帅”的下落时,那俘虏就据他所知的供了出来,倒不是甘心欺骗耿秀凤的。不过,他供出的什么义军全军覆灭的鬼话,那就是存心恫吓的了。
耿秀凤吃了一惊,大为惶惑,说道:“叶凌风?这似乎是叶慕华的另一个名字?”原来耿秀凤早已查明了叶慕华的底细,知道他原来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叶凌风。但却不知道其中易名的曲折。
于是江晓芙将这中间的曲折原原本本地告诉耿秀凤,听得耿秀凤惊骇不已。
耿秀凤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又惊又怒,柳眉倒竖,说道:“原来叶凌风这奸贼就是叶屠户的儿子,他混入小金川,这祸患可真不小,这么说来,我虽然找错了人,但错有错着。为了消除这个祸患,咱们更是非到小金川不可了。”
江晓芙皱了眉头说道:“清军在山下连营结寨,封锁得水